她本想与人为善,也不想跟人闹得太难看,奈何对方太过分了。若是自己一开始就忍气吞声,只会让她们变本加厉,最后跑到自己头上拉屎。
“说、说你怎么了?你既然敢做,还不能让我们说是吗?”李姗明明比江软软高了半个头,却不知道为何,站在她面前,总感觉自己矮了她一截。
“我做了什么?我下地干活有错吗?伟人呼吁我们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我要是错了的话,你的意思是说伟人的话也是错的?我响应号召到田间地头去感受去学习是错的,是该被你侮辱的话,那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千千万万个下乡的青年都是错的,都是你们想骂就骂的?”江软软言辞犀利,目光如炬的道。不就是扣帽子吗,说得谁不会一样!
李姗听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几人没想到江软软会给他们扣上反动言论那么大一顶帽子。几人立刻变得慌乱起来,朝着江软软支支吾吾地道:“江、江软软你、你别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你们自己亲口说的现在说我胡说八道?”将软软嗤笑,朝着几人厉声道。
“我可是听得真真的!就算是闹到队长那去,我也会实话实说的!”一旁的白小花见状,立刻高声附和道。
“是啊,你们这言论也太反动了吧?不行不行,必须得告诉队长去!”张坚和刘峰在一旁一唱一和道。
李姗她们见状,脸都吓白了,特别是李姗旁边那几个女知青,在听到白小花她们这么一说,吓得浑身发抖,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们要是真的被打上这个罪名,她们这辈子,可就真的毁了。
于是她们立刻朝着江软软道:“那个江同志,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是我们一时糊涂,居然对你口出妄言,请你原谅我们!”
“你们的道歉我不会接受,我也不会原谅你们的。你们骂的时候是过嘴瘾了,现在知道怕了?一开始怎么不管好自己的嘴呢?”江软软冷声道。
“江同志,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你别和队长说!”那几个女生瞬间泪如雨下,恨不得给江软软跪下了。
江软软见状,冷笑一声,随后朝着李姗道:“这位同志,我不知道你无端端的为何会对我生出这般敌意。但是大家也都是成年人了,我想应该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吧。今儿你们说的话我会原原本本、完完整整的给队长说的。至于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和队长说去吧!”
李姗听后,身子一软,差点就要往地上栽去。她没想到,江软软居然真的能这么狠。一旁的李军见状,立刻扶住了李姗,朝着江软软道:“你少血口喷人了,我们明明就不是那个意思。”
“我说了,是不是那个意思你们自己去和队长解释。”江软软冷笑一声,面色冷峻、不留情面地道。
虽然她知道光是凭这个还不能真的将她们定罪,但多少也能把她们吓得不轻,让她们长点心。不然她们真的觉得,她江软软是好欺负的。
江软软的一番话,彻底让他们破了大防。除了和李姗本就认识关系还不错的李军张丽丽外,剩下的其他本就是见风使舵,跟着李姗一起骂江软软的那几个知青,害怕后悔之余,看向她的眼神也多了那么一丝怨恨。
让她嘴贱,要不是她说出那句江软软既然敢做,就别怕她们说。不然江软软,还不定能给他们扣上这顶帽子。
“江软软,大家都是下乡来学习的,你至于这么狠吗?就不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张丽丽心里虽然也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朝着江软软道。
“哇,你说话还真是蛮幽默的!拜托你们自己搞清楚,找事的人可不是我!难不成这有些话还是我逼着你们说的?我看你们一开始还挺得意的,怎么现在笑不出来了,是天性就不爱笑吗?”江软软朝着张丽丽嘲讽道,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刚刚除了李姗,就她喊得最大声了。
这些人还真是,又蠢又坏又没胆,敢做又不当。现在害怕了,还试图道德绑架自己,也不知道她们是山海经哪一页跑出来的。
张丽丽被江软软塞得说不出话,一旁的李姗又气又怕之下,竟然发起了抖。指着江软软,支支吾吾地就是说不出话。
江软软见状,立刻道:“怎么?抽筋还是心虚啊?听说你还企图拿我的长相来攻击诋毁我?人家说两句公道话,你就把人往龌龊的方向引,果然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知道吗,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面丑心恶、心盲眼瞎、心思龌龊!”
江软软怼她,不留情面、毫不客气,就算她是女生,江软软也不想给她留情面。她一开始就这么揣测自己,人家替自己说两句话,就拿她的长相说事,试图引导人往一些不好的方面想。这种人,她没大嘴巴子抽她都不错了,还给她留情面。
“你这人说话也太难听了吧?”张丽丽看着气得都快要厥过去的李姗,愤怒地道。
“难听怎么了?你以为你们说话就好听?这叫有来有往懂吗?”江软软笑了笑,朝着俩人道。
下一秒,李姗的呼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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