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弟弟好吊啊,帅死姐姐了!]
[啊啊啊啊啊啊,是我老公!迷死人了!嘶哈嘶哈,这不屑的眼神,怜爱死了!谁都别拦我发疯!领证吧!就现在,呜呜呜呜!]
[楼上的姐妹擦擦哈喇子吧,都滴我脑门上了,你俩没可能的!撞性取向了,你知道伐!]
[我靠!我没看错吧?!这学弟和黄脸婆正面刚了?太勇了!我赌五毛钱他英语必挂!]
[楼上要笑死我吗?你出五百,我都不会跟你赌,就黄脸婆那性格,没重修都是不错了。]
[心疼我隋宝!]
楼层越往上翻越是清一色的心疼,程折夏点开吧主放的图片,长按保存下来后,一直反复放大缩小,眼睛里的迷恋难以掩藏。
照片里的人穿着黑色圆领T恤,露在外面的手臂修长白皙,直直没入裤兜中,再往上,圆T宽大,领子偏斜,左侧的锁骨若隐若现,睫毛垂着,俯视英语老师,也俯视着镜头。
这张照片刚好抓拍到隋契微微蹙眉的表情,看起来不太爽,却与大少爷的适配度很高。
程折夏握着手机的手指微曲,指腹磨蹭着手机壳,用力到泛白,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蠢蠢欲动。
他拉开抽屉,拿出并不崭新但保存很好的活页本,翻开的第一页就是情书,落款是他高三那年,也是他写的第一封情书。
少年人的爱意最是明亮,但也羞涩,工整好看的字迹已是不知道誊抄了多少遍的成果。
内容直白且美好。
他翻到最新写了两行字的那页,皱着眉,不满意地划掉那两行,又往后翻了一页空白,认认真真地下笔写起来。
写完一句反反复复看好几遍。
情书这东西他写了不少,但从未送出去过。
这次他想试着送出去。
一页纸被他小心翼翼地从活页本上取下,又整整齐齐地对折两次,塞进裤兜里。
.
隋契家楼下的常青树生得高大,旁枝尤为繁茂,路灯就坐落其间,暖黄色的光映叶而照。
树下一人一狗,听着虫鸣等人。
隋契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他单肩背包而立,疑惑道:“有事?”
什么事不能微信上说,非要站他家楼下等?
“上去说。”
程折夏看着他的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认真专注,令人悸动,难以拒绝。
所以隋契用习惯的聊天方式说道:“蹭住?给钱,一晚上两百。”
程折夏无奈提醒道:“左右都是你的钱。”
“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胖白朝程折夏嗷呜两声,似应和着衣食父母,质问另一个负责貌美如花的爹,叫完讨赏般围着隋契摇尾巴。
隋契乐得弯腰摸了两把胖白的脑袋,哄道:“闺女乖,爹明天给你加餐。”
说完又拍了两下胖白的狗脑袋,直起身从程折夏身边走过。
讨到好的胖白见衣食父母走了,又巴巴黏到程折夏腿上,被程折夏用脚撵开了。
“墙头草。”程折夏勾着唇骂了一只狗,而后跟上隋契。
房门开了又关。
隋契把包丢到桌上,弯腰换鞋。
程折夏背靠着门,看着弯腰换鞋的隋契,冷静地问道:“做爱吗?”
做什么?
隋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也不相信程折夏在向他求爱。
这感觉太过突然了,又太过难以置信,他只能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程折夏会突然要和他做。
事出必有因,他只能想到钱,因为缺钱吗?
“你很缺钱?”隋契直起身,皱着眉问道。
“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就会和我做?”程折夏长密的睫毛下敛,似要将所有情绪都掩藏起来,垂在裤边的手指虚握着,语气低沉:“那就是。”
如果不是因为钱,那是因为什么?
隋契自认为和其他想包养程折夏的人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优势大抵就是近水楼台。
换作别人包养程折夏,程折夏也会这么对别人说吗?
隋契越想越觉得烦闷,连带今日英语课上的烦躁一块蹿上大脑,搅得他不得安宁。
“什么叫那就是?!难不成还因为职业修养?是不是别人包养你,你也会这么尽职尽责,上赶着服务金主啊?”隋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只觉无名恼火,盯着程折夏质问道。
程折夏愣怔,还没反应过来,隋契就跨步上前,将他按在房门上,仰头吻了上来。
隋契的吻毫无章法,并不温柔缱绻,不是恋人之间的亲吻,更像是一种宣泄,上来便是啃,却咬得两人都起了生理反应。
唇齿相依,银丝悬挂,潮热之气瞬间弥漫于两人之间。
隋契吻得嘴皮发麻才虚贴着程折夏的唇轻声喘息,后知后觉地红了耳尖,脸也被黏热气蒸得微红。
程折夏眼里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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