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凉。
宗叙一直催着她回去车里,白纾不愿意,她要站在那里和他等日出,她说我们很少有机会能这样在大街上,就豁出去一回吧!
宗叙拗不过她,只能站在风口替她挡风,没成想到了家,人就开始发起烧来。
她想起自己迷迷糊糊的被宗叙喊起来吃了药,然后一直睡到现在。
‘咣当’一声,她的手碰倒床头的玻璃杯,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慑人的响动,还好没有摔碎。
正想再躺五分钟就起床收拾,门被推开,光线从宗叙身后走进来,将他的影子拖的老长。
“怎么了?”
白纾无奈笑笑,“不小心把水杯碰掉了。”
他闻言开了另一侧床头的壁灯,房间内登时亮了一些却又不会让她觉得难受。
“我来收。”
白纾家只有两天上门一次的定期保洁,并没有保姆佣人一类的可以来处理这些事。
宗叙利落的收拾好,洗了手坐在床边为她测体温,“感觉好一些了吗?”
好一些了,只是有些冷。
即使中央空调开到最高的温度,床上没有人的地方依旧冰凉。
白纾侧了侧身子看向他,他脱掉了那身西装,衬衫外是一件驼色的羊绒毛衣,颇有几分居家好男人的模样。
小声抱怨着:“不太好,很冷。”
宗叙温柔地望着她,指节轻轻蹭了蹭她脸侧:“年后找人给这房子装地暖,你很怕冷,不能这么住。”
“那现在怎么办?”
她眼睛亮晶晶的,还带着刚睡醒的朦胧,看的宗叙心底发痒。
“需要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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