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
程阔将她送到宗叙的房间休息,人就匆匆走了。
白纾拖着行李箱茫然了一阵,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只是干净整洁的有些过分,好像看不出来什么生活痕迹。
如果不是衣帽间防尘袋内的几套衣服和床头的书,她都要以为走错地方。
天色还早,程阔说宗叙要八点才能结束工作。
一个人也是无聊,白纾洗过澡换了身防晒的衣服,戴着墨镜遮阳帽决定去不远处的海边走走。
风和日丽,天朗气清,现在还没到可以来游泳的季节,沙滩边人不多,大部分都是挎着个小桶和铲子陪着孩子玩的家长。
远处的海蔚蓝而辽阔,徐徐海浪声和孩子们玩闹的声音掩盖了世间的喧嚣。
她脱了鞋子赤脚走在沙滩上,沙滩被阳光晒的暖暖的,踩进去细沙钻进指缝。
“到酒店了吗?”
是宗叙的电话,趁着会议间隙打给了这个让他惦念的人。
“刚到,现在在海边踩沙子玩。”
宗叙:“要穿鞋子,沙子里会有碎贝壳,不要划伤。”
“你怎么知道我没穿鞋子??”她低头看看了自己的赤足,听话的走到海水里涮了涮。
“我看到了。”
白纾回头四处看看,并没有找到眼熟的身影。
“你骗人。”
他宠溺的笑声传来,“乖,把鞋子穿好。海边有家酒屋,可以去坐坐,风景不错。我会早点回去。”
脚上的细沙不好涮干净,她也不在意,差不多了就踩回了拖鞋里,语气有些失落:“被认出来不好,我一个人找个旮旯偷偷玩。”
宗叙很少听她讲家乡话,有种莫名的喜感,笑意愈发深,“这么可怜?”
她应着,语气像是撒娇:“一个人是很可怜。”
“放心去,老板不会乱说。”
“好吧,你去忙吧,我过去坐坐,可不可以挂你的账?”
“当然。”
酒屋比较隐蔽,在一片棕榈树林中,但风景确实不错,白纾在吧台要了隐藏特调,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心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盼着早些天黑,能见到想见的人。
面前放了一杯鸡尾酒,橙粉色的酒液,浮动的冰块上点缀着两叶薄荷。
入口酸甜冰凉,是很常见的女士鸡尾酒。
白纾嫌没劲,但也知道不能喝多,总不能来的第一天就喝的烂醉给宗叙添麻烦。
过年那几天两个人一直黏在一起,有一天晚上宗叙终于探出了她的实际酒量,白纾喝的烂醉,挂在宗叙身上像个树袋熊一样不下来,怎么说都不撒手,还要嫌弃他身上好热,嫌弃他身上什么东西咯到她。
直到她人被抱到浴室,纽扣解到第三颗,她才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清醒一些,把人推了出去。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偷偷逃酒,明明是一起在喝他却一如往常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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