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开玩笑的语气。
“就这样。困了,睡觉。”
白纾脚步轻快的奔向浴室,镜子里一张素净的脸上有些滑稽的促狭。
洗漱好出来看见宗叙已经坐在床边,便凑过去吻他。
钩都下了,总要带着饵。
“我可就要进组了,我不在你身边,忍得住?”
她火上浇油一样,挑着眉勾着他下巴笑意盈盈的看他,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压根没打算给他思考的机会,柔软的舌尖探入齿缝,跨坐他腿上压着他往柔软的床上倒下去。
宗叙对她的吻几乎是下意识的去迎合,手掌顺着腰线抚到后颈的一瞬间压着她向深处探索。
他被白纾压在身下,手掌落在她腰下的柔软部位用力拍了一下。
“故意的?”他问。
白纾恹恹的看了他一眼,被识破的感觉很不爽。
叹了口气就要从他身上下去,刚抬起身子就被他抱住调转了位置。
主动权变更。
灼热的呼吸落在耳畔,他的唇贴着她耳垂一路顺着颈线蜿蜒下去,扯下睡裙的肩带在她圆润莹白的肩头落下一个齿痕。
“下个月杀青了和我回家。”宗叙说。
白纾吃痛的轻哼一声,呼吸不稳的问他:“做什么?”
“宗家还有四个人可以满足你的求知欲,他们都会讲给你听。”
人情往来上他从不忧心,但论说与人推心置腹,他确实不擅长。
白纾笑着吻他,“我是演员,不是记者。”
宗叙发了狠的揉捏着掌中她细腻的肌肤,勾着她舌尖咬了一下,“或许我真的该写一本自传满足你。”
他的每个吻和动作都带了扑面而来的压迫感,捞起她软在床上的身体贴向自己,汗涔涔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宝贝,是喜欢anger sex么?”
“你真的很不乖,怎么会有女人反骨这么重?”
她的身体止不住颤栗,他问什么都答不出来,那把天生的好嗓子只能发出单调的音节。
“我看你是只有被收拾一顿才能老实。”手掌抚上她脖颈,宗叙顺着那个发红的齿痕吻到耳畔,带着喘息哑声说着:“下次想要可以不用说那些废话,小囡。”
他在沙滩的林间捡到了一枚圆润的珍珠,指腹重重碾过。
海岸突然迎来一波大浪,潮起潮落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分外清晰,可他们两个人什么都听不清。
她累了,胳膊无力地挂在他肩上,被他抱在怀里,方便他一句一句的说着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情话。
说完还要吻她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
白纾彻底放弃了和他顶嘴的心思。
当然,仅限今晚。
半晌,她才缓了过来,伸手捂住宗叙的嘴,语气近乎求饶:“我...是真的想通了。”
那些话几分招惹,几分真情。
“过去不重要,我只想和你有当下和将来。”
“毕竟喜欢上你的时候,我除了那些虚名对你几乎一无所知。”
白纾一字一句说的认真,眼尾还挂着生理性的眼泪,一双眼睛晶亮的倒映的都是他的身影。
她对他可以说是见色起意,也可以说是一见钟情。
与他同桌的第一扬酒局上,他路过那幅向日葵油画时,不着痕迹的扫过她的那一眼。
她就陷了进去。
宗叙那颗被她飘忽的情绪反复揉搓的心终于沉静下来。
指腹为她擦去眼泪,将她拥紧了让彼此的羁绊更深。
他说,“我也爱你。”
她活像一个不知死活的小精怪,知道他在意,所以恃宠而骄。
可他甘之如饴。
阳台放的那首歌宗叙没心思细听,是很久后的某一天,才发现歌词里的那一句——
「天有多长凡人不知道,我生在地上只希望能与你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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