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他没有的抢过来给她,愿意成就她,成就她的事业,成就她的恶趣味。
“不信!”她倔强的说。
她总会问他好多问题,想用各种各样答案穿过层层迷雾去看他,去看他的心意。
可真的看到了,又开始怀疑那到底是他,还是他的影子,他的面具,他的外壳。
他偏爱的这一朵玫瑰,花瓣被一层层的剥开,得了他的滋润,坚韧到足够迎接恶劣天气带来的疾风骤雨。
早晚有一天,他可以不必为她撑伞。
惊雷轰然直攻到她的脑海里,她看到窗外的闪电怕得要死,用力瑟缩起身体蜷在他怀里。
“...”宗叙轻柔的吻她,缓了口气,才继续追问,“那讲讲你的?”
她想要解释,喉咙里发出半个破碎音节就被他的手掌堵住,那上面还有玫瑰花的甜腻味道。
她讨饶一样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掌心,顺着手掌的纹路钻进指缝里。
很见成效。
“青春期有那种事不是很正常?”她还要继续说。
她觉得自己的思路很清晰,说的话很客观。
人到了一定年纪就是需要亲密关系,这是情感需求,是符合道德伦理的。
青少年建立恋爱关系或对他人产生爱意的行为,再正常不过不是吗?
为什么社会上许多人容不得?为什么他听不得?
宗叙显然没得到他想听的答案,直接将人抱起走向浴室,在镜子前钳住她下颌。
他要她看着那朵花是怎么盛开绽放的。
“这样也很正常,妙妙。”他说。
窗外风声呼啸,狼嚎一样,俨然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她说不出话来,疯狂的想要逃开浴室冰冷的地砖。
人被死死箍住,他力气大的不像话,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鼓胀起伏出凶悍的线条,横在她身前,像一副枷锁困住了她,简直就是雨夜无处可逃的绝境。
“妙妙,再回答我一遍,有没有?”他是在问她,但压根没给她回答的机会。
雨水淅淅沥沥的打湿了地面,这扬秋雨终究还是倾盆而下,疾风骤雨又会吹打下多少落叶,他们不知。
那是大自然的恩赐,干涸的土地和急需成长的花都渴望的雨水,落叶也会归根,化成养料回哺。
他看着她的模样心生不忍,双臂将她的身体环住,安抚似的吻她的肩头颈侧,直到耳边,温柔的问她:“宝贝,有没有?”
“没有...”
她犟不过他过于主观的占有欲,就连过去的事也不允许。
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强大越是不容置喙,那种从骨子里来的劣根性,注定宗叙听不得那种话。
听了,就一发不可收拾。
人被浸在温热的水流中,他抱着她在浴缸里为她揉腰。
“非要招惹我?”宗叙含笑问她。
听起来凶巴巴的,可眼神却很温柔,他的凶狠只有在某些时刻才会显露。
白纾的思绪才刚缓过来一些,怔怔地看着他,突然说:“我想你。”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那句话,可就是很想他,心底空空的想要被填满,被安慰。
可能是酒精作祟,也可能最近的日子太甜蜜幸福太不真实,她的情绪分外敏感,受不了那十几分钟宗叙不在她身边的空白。
他手下动作一顿,没太明白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可还是回应她,“妙妙,我在这里。”
宗叙看她仍闷闷不乐的皱着一张脸,凑近去吻她,极尽温柔的问:“怎么了?”
“很想你。”她又说。
“我在这里,一直在。”
她抬眼问他:“会不会有不在那一天?”
宗叙望着她,眼前的人发尾被洇湿,落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一张脸带着热气蒸腾的红。
她的眼睛里明明满满的都是他,却莫名有一种孤寂在里面。
她在担心,在害怕,在恐惧。
“会。”他说。
她愈发安静了下来,可眼睛里的东西瞬间就变了,撕碎了一样遍地狼藉。
他爱怜的摸着她的头发,竟先比她泛上泪光。
“我比你年长许多岁,也许会有比你先走的那一天。”
“不过那时我们应该会有孩子,ta依旧会陪伴你。在我有限的生命里,我会教育ta,告诉ta妈妈不喜欢吃秋葵,不喜欢夏天,告诉ta妈妈很怕冷很怕痛,妈妈很怕打雷,告诉ta妈妈喜欢喝酒,喜欢养花,告诉ta妈妈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ta会和我一起爱你,也会在我走后继续爱你。”
“不要怕,妙妙。”
“那一天之前,我都会一直在。”
白纾从没想过宗叙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个男人连‘爱你’都只说过一次。
唯独一次,像是施舍来的。
可他现在分明就是在想他们的将来,他说他们会有孩子,他会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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