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开始前三个小时,便从半山腰开始全面管控。晚宴仅凭邀请函入扬,检验卡口处已经排起了队。
普尔曼则被引导至左侧另一条空旷的车行道上,平稳地与无数香车宝马擦肩驶过,一路通畅,甚至无需检验邀请函。
白纾侧头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宗叙,难得对出席酒会有些紧张不安。
她第一次对自己的演技产生质疑担忧,生怕等下作为他的女伴演不下去两个人只是普通关系的谎言。
如果不是因为宗朗也来,她肯定不会接受做宗叙女伴的提议。
“慌什么?”宗叙从面前的平板里移开视线,询问她。
白纾下午就和他在家里开始演习,挽着他的手走了好几个来回,确保自己能控制住身体不会下意识的贴过去。
他当时觉得好笑,但也就由着她去了。
“你不怕露馅儿吗?”她问。
他怎么就能这么气定神闲?
宗叙牵了她的手放在掌心,十指相扣,“不怕。”
“万一呢?你不担心他们会说你包养女明星吗?!你这样会不会被处分?!”
“你在意?”他问。
“我当然在意,我不想你因为我坏了名声,那样不好...”
白纾无法接受宗叙因为她被拉下神坛,去沾染上任何风言风语,她因为此事很焦虑。
宗叙望着她有些沮丧的脸,思虑片刻,缓缓开口道:“我有一个提议,你要听么?”
“嗯?”白纾不解的看着他。
他语声坚定,“直接公开。”
车内沉默了一瞬,连程阔听到都捏了把汗。
反观白纾,她没有像宗叙预想当中的惊讶,大喊不行,或是直接拒绝。
她只是垂眸思考了一会儿。
普尔曼已经在庄园门口停稳,程阔下了车候在一旁时刻等候指令,并没有让迎宾上前来接人。
这可是老板的人生大事,谁都不能来打扰。
后面等着入扬的几辆车只能钉在原地耐心等待,这种扬合随便拿出来一个人,就不知道是谁家的集团董事长谁家的继承人,轻易不能惹是生非。
何况人家是走的最左侧车道,连排队检验都不需要。
若是排在前面的视野好一些,又有谁不认识这个车牌?
除了宗家那位退居集团二线后转头主持商会大局的二公子,就没别人了。
僵持了五六分钟,后方不知情况的人已经开始沉不住气的摁喇叭催促,迎宾终于得到了程阔的示意上前接人。
一众人看着宗家那位断雁孤鸿多年的二公子下了车,迈步到另一侧,微微躬身将手护在那个女人的头上,亲自将人接了下来。
不由得惊掉了下巴。
宗叙倒没有作秀的成分,这些不过是他的日常。
只是今天他需要亲自为她理一理那繁复华丽的拖尾裙摆。
这裙子十分重,她穿着一定很累,只怕晚上回了家她又要嚷着腰酸。
白纾就这样被宗叙牵着手闯入了众人的视线,一席黑色的抹胸长裙,数以万计的铆钉珍珠钻石镶嵌于上,宛若夜空中的星河璀璨,排列出烟花绽放的绚烂轨迹。
细细看去,那张脸明眸皓齿,一双眼盈盈然如秋水,皎皎然如星辰,在秋夜皓月与灯火的交织照映下,顾盼生辉。
这样绝世惊艳的一张脸,说的话却是:“行了,可别整了。”
这话只和宗叙说,也只有他能听见。
宗叙本就心情愉悦,现下更是被她逗笑,克制着夸她:“好看。”
这裙子重是重了点,但在她身上就是别样的风姿。
即使时间过了这么久,他还是会为她盛装打扮过的容颜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这样清冷妩媚的人,私底下有多鲜活多倔强多气人,是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他兴奋地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一身的少年意气,唇角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住,揽过她的腰肢贴紧就把人带上了红毯。
“宗会长,笑的不要太明显。”程阔跟在他身后半步,看他心情好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
笑的太不值钱了。
不知道结婚了得笑成什么样。
宗叙懒得和他计较,垂眸看向身侧的人,“还好么?”
白纾淡淡道,“还好,注意形象,宗会长。”
她也觉得他有些高兴的失了态。虽然看上去只是笑容的弧度明显了些,可眼睛里是要溢出来的笑意。
不再是往日对外故作温和的笑,是从心底漫上来的。
这是他们第一次结伴公开出现在活动上,宗叙一个很少戴首饰的人,为了与她相配甚至戴上了一枚多角星胸针。
两个对角刺出尖锐的棱,却和他的气质融合的很好,丝毫不显突兀。
宗叙有专门负责穿搭的助理,工作日五天都会提前在衣帽间配套归置好,他只需要按照顺序更换。
白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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