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欢和温南音在医院附近找了家味道还不错的南海菜馆,点完菜刚坐下,温南音就接了个电话。
一边接,温南音一边用难以形容的眼神看席欢,看得席欢心里发毛。
难不成她的检查真出问题了?
温南音挂了电话,她赶忙问,“是我的检查结果不好吗,不是说下午才出结果吗?”
“结果还没出,不过陆聿柏那边经过面诊已经出了一些结果。”温南音脸上是难掩的兴奋,她压低声音说,“医生说他取精用了两个小时,由此确定他SJ障碍啊!”
席欢嘴角一抽:“……”
“男科的事情我不太懂,不过我看不少医学小段子,发现男人时间久了不是什么好事儿,压根不是持久,是障碍啊!没想到陆聿柏还有这个问题,他这是病,得治,咱都不用给他按不孕不育了!”
温南音一半幸灾乐祸,一半又松一口气。
她是想整陆聿柏,但陆聿柏是什么人?这事儿要暴露,别说她的工作保不住,人也活不长!
现在好了,他是真有——
“他……他没病。”席欢脸颊赤红,声线低缓,“两个小时,是好几次。”
温南音惊:“???”
这种话,席欢只说一次,不论温南音眼神里多么的疑惑和震惊,还有不敢相信,她也不再解释第二遍。
在家里那些日日夜夜,折腾的时间久,是折腾了多少次,他体力惊人,‘精’力也惊人。
至于上午在医院,第一次尝试,他欲罢不能,她手都软了,到现在连筷子都拿不稳。
“我靠!”温南音后知后觉明白,抓着她手腕抖搂抖搂她的纤纤玉指,“你帮他的?”
席欢抿嘴,把手缩回来,扭头看向别处,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嗯’。
温南音扶额,“岂有此理!”
她说‘小片不好看,小书没代入’,是开玩笑的,以为席欢只是替他守守门,毕竟男人到这地方来——挺丢人。
尤其还是陆聿柏那种身份的男人。
“我们的取精室,多么神圣的地方,多少男人在里面孤军奋战,他——”
“你闭嘴吧!”眼看温南音越说越离谱,席欢将刚上的小笼包塞她嘴里一个。
刚出锅,她摸了烫手,指尖儿都红了,温南音一吸气,差点儿没抽过去,将包子吐在碗里,“行啊,练两个小时手速就这么快了!”
周围都是人,温南音也不缩小点儿音量,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席欢直接捂着半张脸,免得被认出来,“我的小祖宗,你能别说了吗?”
温南音吸凉气缓解被烫了的嘴,口齿不清,“既然你不好意思说,回去写三百字的小作文,详细描述一下过程,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比取精室的小书好看。”
“你看过?”席欢一怔。
“小片我都偷偷看过了。”温南音得意,抖着眉毛,“我们科室的小护士都偷偷看过,看看又不犯法,医院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太少了,忙于工作我们连点儿春心都没了,不激励激励自己?”
她振振有词,向来在这方面尺度比席欢大,席欢哑口无言。
转移了话题,吵吵闹闹一番,下午上班时,席欢又跟着她回了医院,等了一下午才等来检查结果。
看到陆聿柏那份,她直接深吸一口气。
“这是给陆聿柏的药。”温南音冲她眨眨眼,“一天三次,原本应该一次十颗,我看你让他每天晚上吃一次算了,省得你出不了门。”
席欢把药拿过来放包里,瞪她,“你确定,把人吃不坏?”
温南音推着她肩膀让她走,“放心,他坏不了,但你有可能被玩儿坏……”
晚上七点,席欢刚做好晚餐,窗外库里南的灯光照射过来,她解下围裙走到门口,开了门。
院里没开路灯,室内灯光透过窗户打出来,男人身形在黑暗中渐渐走出,他臂弯搭着西装外套,腕表表盘折射着灯光,一步步上台阶,从抬头看她,到与她平视,再到俯视她。
他走一步席欢得心颤一下,脑袋里装着上午取精室的画面,还装着他的检查报告和包里那瓶药。
“二哥,你回来了——”本意是想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带着点儿担心,但不知怎的一开腔颤颤的音儿显得她要哭了。
陆聿柏面色不虞,“是你得绝症了,还是我不行了?”
席欢赶紧收了收,“是你不行了。”
“嗯?”男人尾音一沉,黑曜石般的眸沉得与身后的黑夜融为一体,“哪儿不行?”
“你不就查了一项吗?”席欢不敢看他眼睛,伸出手拿过他外套,进屋挂在玄关,顺手拿了包里的化验单给他。
陆聿柏跟着进来,身子抵在玄关柜子上,接了化验单看了两眼,眸色一深。
检查结果:精子质量中下等,SJ障碍,需吃药调理。
温南音还是把SJ障碍这条加上去了,毕竟能扣一个帽儿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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