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无虑,幸福快乐。”
余兴再未娶妻,也未接受族长之任。他和余光带领大家继续探索龙船的建造。
一场瘟疫数百人生命逝去。妇女相依为命,西山岛似乎恢复了生机和乐趣。
玉明曾告诉余兴说:“保护好西山岛,保护好要龙船,火龙果能用上。或等陆地战争结束,人们都能安居乐业,我们迁移陆地。也可以畅游大海,探索未知,大海的那边或有另一个滇海,这是我曾经的梦想。”
余兴和族长余来君说:“火龙果有鸿鹄之志,我们应该助他一臂之力。”
余来君说:“西山岛天下无双。火龙果说过,陆地没有龙船,消灭了苦难,他会回来。我如你一样年轻,我也会去。去吧,勇士都需要历练,累了就回来。也告诉火龙果这里也是他的家,累了都回来。”
余兴挑选了十九名年轻人,余兴没打算带闫莹,但闫莹说:“我长大了,并非一无是处,也想见世面。”
余兴知道她和火龙果情投意合,有山盟海誓之约。并且奶奶年岁已高,这世界上自己是其至亲之人。
按照火龙果曾经的叮嘱,龙船避免为敌所用。龙船只送余兴众人到阳宗岛,他们再驾驶小船秘密登陆上岸。
余兴众人登陆后,几经辗转,听闻火龙果在艾扎队伍里,众人到达天帽山艾扎营帐,被编入华英队伍,把闫莹女扮男装隐藏于平民之家。
寻不见火龙果,再打探,听闻被阿黑奶奶送走了,不知去向。
艾扎和拖布洛两军激战,水火不容,狼烟四起,哀鸿遍野。
无奈,余兴只得留下来随部队辗转。众人作战勇猛,余兴很快被任命为队长,属下百人。
华英虽仁德护士爱民,但他见艾扎暴虐成性,烧杀抢掠,完全不是造福于民,而是劳民伤财,荼毒生灵。
艾扎听闻闫莹,起于民谣:顾盼之兮,顾秋波,美人闫莹,世双双。滇海之神兮,海水甜兮。
歌谣吟唱滇海,妇孺皆知。从天帽山到凤凰王城。无论是兵士还是侍仆合拍吟诵,或粗狂悲壮,或悠扬婉转。
艾扎想象着天下之人能美到把海水变甜,天下无双,真是神仙了。杜良想入非非,蠢蠢欲动,不知道怎么才能到达可望而不可及的西山岛。
艾扎命画师把歌谣的女子画出来,一百天都没有画好,画师寻遍了滇海,四处寻觅,依然没有闫莹的模样。
艾扎杀了九十八个画师,第九十九个画师凭想象画了一副戴面纱的美人图,对杜良说:“这就是闫莹,滇海之神,只有对自己的如意郎君才真容示人。”
艾扎也不相信,但很无奈,对面纱下的容颜,日思夜想,百思不得其解。
华英被害,余兴之众又被编入勤里的队伍里,勤里被囚禁,传言被害。余兴众人被黄标接管。
黄标粗暴残忍,失利惩罚兵士,胜利残害民众,烧杀抢掠,惨无人道。余从众不想助纣为虐,残害民众,对黄标很是失望。余兴负伤后就趁机属下东躲西藏,之后途中和东觉相遇,再后来辗转到了嵩城。
找到了火龙果,闫莹也见到了自己心上人。只不过,胡玲已婚配火龙果。火龙果对闫莹说:“我没忘我们的山盟海誓,你现在还小,留下来,等你十八岁再做选择。”
火龙果接受了拖布洛的指挥权,为了生存,日夜操劳,忙于军事,即使是婚后的胡玲,他也不能顾及,也把闫莹保护在身边。
胡玲聪慧俊爽,一身男军装,自领千总,参防加御。拖布洛对胡玲说:“以前,你任性不管你,现在为人妇,相夫教子,织布纺纱,刀光剑影是男人的事情。”
胡玲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危难之时,哪里还分男女?谁说女子不如男?”
拖布洛听将士说余兴带女寻婿,想成人之美。一是火龙果无暇顾及儿女情长,再者闫莹确实也小。余兴也赞同先放下。
茫茫蛇山中的嵩城,作为拖布洛大人多年经营的根据地,已被艾扎盯上,岌岌可危。
黄标得知属下余光带属下逃至嵩城,更有消息说闫莹和火龙果有西山岛山盟海誓,此去正是寻夫。
黄标为了报复余光,就把闫莹在嵩城的消息告诉了艾扎。
艾扎本来就准备荡平滇海,歼灭拖布洛之众。现在不但消灭拖布洛和火龙果,还能收获滇海之神。
嵩城被屠城,余兴惨死,闫莹又被关押在凤凰城。她悲愤交加,悔恨为何用自己的性命换取父亲的生命。
闫莹再也没见过救护自己生命的将军,但是得知艾扎利用自己服众,收买人心,她不想苟且偷生,万念俱灰,了结自己生命。艾扎安排十个宫女日夜监管。闫莹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求死又不得,想来索性不再自杀,而是活着等待着。
封标也在关注的着闫莹,他早已听说闫莹和火龙果山盟海誓传言。
封标私下散布滇海之神不可辱,更不可杀,如亵渎神灵,会得到上苍报应。同时他继续后买尹健,创造与杜良亲近的机会。用杜良的滇海之心,来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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