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东觉眼神告诉闻起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反正心里很高兴。
尹健对东觉说:“东觉大人,刚才黄标捣乱,您这里我也请安复命。”
东觉说:“都是为大王办差,不辱使命,也让军师脸上有光。”东觉一语双关,意思是从军师这里说的话,我们的一个战壕的兄弟,属于同盟。
从刚才面对黄标时,尹健也感觉到了东觉对于自己的善意,对于黄标的敌意和不懈。
东觉对尹健说:“刚才黄标在,我也不好插嘴,大王和军师,确实没有遣我来。不过我也确是为勘察地形而来,看这一辆马车确实不能顺利归王城,您稍等,我来想办法。”
尹健心里感激东觉相助,但是他四处张望,目光所及,除了空荡荡的荒凉一无所有。
东觉看尹健满眼的疑惑说:“我没有马车,但有牛车,您稍等,我已派人去村寨里借了。”
两人正说着话,远处传来叮叮当当铃声,凌空坐着牛车,手里把鞭子扬的高高,在空中甩出弧线,怕怕的响亮旷野,却轻轻的落在黄牛背上,后面跟着一排,望不到头,犹如长蛇蜿蜒而来。
尹健心里还埋怨杜良:“军师向来不相信黄标,今天这是怎么了,明知道那家伙自私自利,也不派人来接应。”
凌空把牛车队赶到东觉面前说:“一共十头牛,十辆车,十个车把式。”
东觉点头,转头对尹健说:“尹健大人,这些都是你的,够不够?不过用完了,还要把人、车和牛还回来。”
尹健感激不尽的说:“够了...够了。其实这些木箱里,也不是什么珍宝金银,而是一些珊瑚、玳瑁和山珍奇石之物,有你的四箱。”
东觉直言推脱说:“财宝还可用于抚仙城建造,这玩偶之物,于我也无用,我就不要了。”
尹健边看众人把木箱抬上牛车,对东觉真诚的说:“你可以不说要,但我绝对不能不给,你不要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东觉不再推脱,想来给孩童和家眷作为装饰偶玩之具不是不可,就说:“感谢大人好意,我推辞就显得虚伪了。”
尹健指着一车四箱的牛车,对张彪说:“这车,你派人专门送到东觉府上。”
东觉说:“既然尹健大人赐爱,就由闻起代劳了。”
尹健点头说:“也好。”闻起带人把牛车接过来。
兵卒车队,长龙一样,向凤凰王城进发。
尹健坐上牛车,凌空给东觉找了匹马,其余之众步行。
尹健在前。东觉在后,和闻起的牛车并行。
后面便是余光之众,东觉为了不使黄标对余从众人报复的可乘之机,他准备把西山岛之众,先安排在抚仙城自己居住之地。
等明天一早向大王和杜良军师汇报之后,定下余光的名分,再派其来海晏,长久住建,筹划和建造码头和船坞。
闻起把西山岛之行,详细的汇报给东觉。东觉听得义愤填膺,对胡舟恨之入骨,胡舟心怀鬼胎,利欲熏心,自作孽不可活。
但尹健监管职责,极为重于,手里比胡舟多五百兵士,既然熟视无睹,优柔寡断,根本就是助长其邪念。尹健失职简直让人深恶痛绝,真的将熊熊一窝,尹健无将才,更无带兵管理之能。
闻起小声说:“余光大人,在西山岛天池给尹健立石颂德,让尹健喜不自禁。”
“如果真有丰功伟绩,一卷史书足可留名万古,石头终究风水日晒风化有日,再说德不配位,易遭祸端。”东觉突然问闻起说:“听闻,西山岛有织锦、造纸及风车巧技异能你见了没有?”
闻起回答:“到西山岛也印证我了在阳宗岛的猜测,其实余光早已把消息传递给西山岛,登岛之后,感觉异样,少了妇女和孩童,更没有你刚才说的这些巧夺天工之物。”
东觉点头说:“我也这样想的,想必,余光只能不止于表面,不容小视,并且他沉稳善变多谋,志高远,能成为我们志同道合之,善待之。”
夕阳落入滇海,天边那抹彩霞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村寨的车把式说:“牛稳定,只要不惊吓,比白天还好走。”
队伍穿行于夜幕之中,东觉策马到前对尹健说:“荒郊野外,道路可循,月朗星稀,夜凉如水,此地人烟稀少,不易休停,正是赶路之时。”
他压低声音对尹健说:“风高夜深,贼人出没,响马强人抢掠杀人越货,不得不防。”
尹健看四周,寂静荒凉,远处见人,近不见路,虽然月亮照出人影,但极目远望黝黑森然,被东觉这么一提醒,吓得他一个激灵。
尹健知道东觉军人出身,有天生的防御和应急能力,文武双才,这些兵士在自己手里懒散无精打采,如果在东觉手里可是冲锋陷阵的锋锐力量。
再说这西山岛之行,自己不承认自己实职之责,但如果换做雷厉风行,智慧谋略一身的东觉去绝对不会死亡那么多人。
尹健对东觉说:“东觉将军,英武俊健,这些兵士暂且交于你,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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