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微风徐徐,水面和山林一样,粼粼的光,波澜不惊。
一衣带水,林海相依,风光无限,旖旎婉转,相爱流长。万象一新的苍山洱海,这里冬天很简单,一雨成秋,一雨成冬,晴日里里好像冬天从未来过,阳光里春潮涌动。
人们四面八方涌来,男女老少,俊男靓女,最漂亮的服装,最饱满的热情,花枝招展而来,面如桃花,情窦初开。这是长久封闭的开放,这是压抑后的释放和彰显,满满的精气神。
多年不见的亲属朋友,再次见面,热情言行于表。山歌悠扬,呼朋引伴,欢声笑语,好一处人与自然和谐风光。
这是沉睡亿万年的土地,生命山水,血脉相传。一群热血青年给予山河生命和活力。
正午,日晷重合子午线,九十九级台阶之顶,数百米平台,正中十高,长九米,宽三米见方硕大苍山玉鼎,玉龙两耳,四面龙纹兽首,四周八十个小三倍的同样的玉鼎围三面。
鼎香烟袅袅,升腾幻化,云蒸霞蔚,仰望苍山,俯视洱海,一望千里,波澜壮阔。
整个广场人头攒动,外围刀枪林立。白文武、突觉、艾罗和王增坐于玉鼎之前,长老、族长人选和大小统领分立两边。
这祭坛未见丘北和口袋,此时两人带病围困白文琪府邸,自上次祭坛与艾罗斗法,丢了军队就失去了靠山。白召海跪求其情说:“你兄年少无知,肠肥满脑,轻举妄动,饶恕之。”白文琪也说:“都是施阮之众唆使,交出玺印兵权,痛改前非。”
白文武念其亲情,并未让其搬出府邸,而是囚禁于此,以观后效。
但白文琪心存侥幸,接受阿旺贿赂,私下接触,妄想保留一席之地,不求往后,力争族长和长老之位。
此时白文琪正在自己的狗场,他爱狗如命,收集天下名狗,现在养有各种狗五千多只,狗舍别人住的都好,狗食比人吃的都美,特别一百只藏獒,食用人肉,用婴孩为食。
他让兵士搜罗苍山洱海婴孩和青壮年之众,婴孩喂狗,青壮年不能服务于自己也喂狗,把兽皮穿在人身上让狗争食,撕咬为乐,如狗不食婴孩,则涂抹人血,众狗争抢撕咬为食。
不过这些都在他这高墙大院秘密而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有不透风的墙,先前白文武只是怀疑,后来陆续婴孩失踪,白文琪都说因瘟疫所致,直到白石溪的一对母女消失,在白文琪府邸当差的丈夫张坤为救妻儿,被施阮鞭打逃跑,白文琪丧尽天良恶行才暴露出来。
张坤一路逃到阿旺面前,把白文琪罪恶说了一遍,无门和白文琪勾结的阿旺,捆绑了张坤,送回给白文琪,自然遭惨死。此事被阿旺的家兵二旺透漏给了丘北。
白文琪夺权之后,每次出门,民众驻足壁立,牵牛者与牛一起跪在地上,头伏地,窥望着用红色大棒棒杀。若其出门见民有美食,他自己没有,让卫士杀人取食。
长发村有民惊其马,白文琪失马坠地,白文琪带领万计卫士把长发村屠杀殆尽。荼毒生灵,枚不胜举,其罪恶,罄竹难书。
本来王增被捆绑割舌,艾罗就揭发白文琪,无奈白文武心生善念,原谅了白文琪。其实白文武早已经知道此事,只是自己的一种缓兵之计,他虽然夺取了大理城寨的权利,但是还不知道白文琪身边到底谁忠谁奸,加上白文琪不知悔改,依然联络阿旺试图东山再起,所以白文武为万计苍生也不再饶恕白文琪之众。
而阿旺秘密联系白文琪的目的,是企图利用白文琪的身份,再动员其原属军队,司机发动政变,觊觎苍山洱海的军队。
阿旺打错了算盘,看错了天,苍山洱海再也不是原来的萎靡不振。
白文武对突觉的管理理念和思想十分佩服,白文武对突觉说:“如果不是你们,我也掌握不了苍山洱海,这黑山白水应该为你所有,我甘愿拱手相让。”
突觉说:“我们不能喧宾夺主,你永远是这里的主人,实不相瞒,滇海长期内战,民不聊生,现在掌握滇海命运的权贵,没有一个真正为滇海民众着想的人。无奈,真正为民奋斗的人,火龙果将军带着数万人逃离滇海,保存实力,他始终以民众为根本,志向建立一个没有压迫和苦难的乐土。”
突觉继续说:“我们走散了,我们始终还是要回滇海的,所以这些治理理念都是火龙果将军所为,民为贵,君为轻,才能长治久安。”
白文武说:“这里就是你们的家,好一个民为贵,君为轻,这里就作为安居乐业的试点吧,我发誓,什么时候火龙果将军需要,我们都义不容辞。”
这些有想法的年轻人,履行突觉带来火龙果的新理念,建设新家园,在用实际行动而践行。
白文琪,忽视现实,阿旺更是痴心妄想。
丘北和口袋在白文琪府中见到慌里慌张的阿旺,从白文琪卧室中搜出来,被隐藏于枕头下面的计划,用朱砂写于牛皮之上,字迹未干。
白文琪见丘北拿在手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翘起二郎腿,睥睨而视,嗤之以鼻的对丘北说:“今天是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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