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张爷爷朝屋里东瞧瞧、西瞅瞅,这没风吹,没扇扇的,怎么一股子尘土味?张爷爷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喷嚏。
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奇怪,这年画像是换上了一张新的,油光发亮!”
对,就你说的这句看破不说破,说到了点子上。
王羲之朝他捋了捋胡须,笑嘻嘻地点点头。
我一进来看到这幅年画,就想到了何巷的身份。这样,她的诸般神力也就不奇不怪了,也有了出处......
王羲之拽着他的衣袖就往出飞,还说:
“赶紧跟上吧,也不知道我们的小巷子下面要做些什么?”
吴道子吹胡子瞪眼,摆脱他的拽曳:“你就是小心眼,见不得我比你聪明,我一有重大发现,你就跟我打马虎眼!
嘿嘿......我想,肯定是被我说中了!”
“哎呀——东床,你慢点飞啊,一只苍蝇飞进的嘴巴了......”
“真是聒噪,既然吃了苍蝇,还不闭嘴?!”
“可是......可是......我想知道鱼肥荷香年画里,何巷拿的大朵莲花在哪里?”
“真想知道?跟紧小巷子吧!”
何巷抱着雪儿走在前面,余霏耷拉着耳朵跟在后面,不人不大精神。
何巷一后瞥,就看到了垂头丧气的余霏,嘴角上扬:
“余霏,你好像从刚才的年画里还没走出来?”
余霏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何巷却停了脚步,转过身,认真地对他说:
“余霏,你介意当一只身跃龙门的鲤鱼吗?”
余霏又回以——哼。
“哈哈,余霏,画是画,你是你,不过是同音字,凑巧而已!你还真在这里斤斤计较上了?”
余霏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真有这么凑巧的事吗?若她是年画上的女孩,自己就是驮着她遨游的肥鱼了,这颜面还要不要啊?
但是何巷这小话说的好,让他顺坡下驴了,他勉强一笑:
“不过是人人皆知,家家张贴的年画而已,与我,与你,与我们的肃清吸命鬼大业有什么关系!”
何巷踮起脚尖,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那左右两个小梨涡也满载着甜意:
“这样想就对了,前面,道路阻且长,遇到的离奇事多着呢,一张普普通通的画就让你像霜打的茄子了,这样可不好。
下面,你抱着雪儿去失踪的老师和同学办公桌、课桌前,让雪儿多嗅嗅!
我......累了,去前面的体育馆草坪上坐坐。”
余霏恍然大悟:“差点误了正事,我猜对了,回学校,就是让雪儿嗅嗅与失踪人员相关物品的气息。好,我这就去办,这些人,我都熟悉!”
余霏抱着雪儿急匆匆地跑进了教学楼,何巷看着他的背影,说了声,有小弟真好!
把抱着雪儿嗅失联人员气息的事交给了余霏,何巷悠闲地走到了体育馆,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后,又舒服地躺了下去,胳膊枕在脖颈后面,舒坦地看着蓝天白云。
记得有这么一句话:白云是寄给蓝天的一封信,可这明明是飘向蓝天的信,却变成了刚才看到的一幅幅鱼肥荷香的年画。
画中的女孩眼角眉梢、唇边笑涡全是溢出的喜庆,骑着的红鲤鱼也是欢喜异常啊!
我何巷——荷香,他余霏——鱼肥,轻巧地说声是巧合,若是没有发生红香楼一事,自己也信了!
有这么多诡秘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说声巧合也就骗骗鲤鱼余霏,这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自己,应该是自己身上使命之谜了。
年画?为什么我和他神秘的身份就出自一幅年画,还是同一幅?这和红香楼有什么关联吗?还有自己需要升级的文化圣墟境界......
女孩的笑脸一张张朝着自己笑来,红鲤鱼一条条朝着自己游来,还有扑面而来的一朵朵荷花,鼻尖似乎萦绕着淡淡的清香......
看得眼花缭乱,想得头脑发胀,她眼皮沉沉,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想了太多的年画,何巷就追着面前一直在空中飞的“鱼肥荷香”跑,不知上了多少个台阶,一抬头就站在了红香楼面前。
红香楼,熟地啊!可是,姐还是没找到随时可以进入红香楼的办法,这次,靠的是一幅画。
刚还在前面飘,怎么进入红香楼就不见了呢?
何巷原地转了一圈,四处张望了一番,瞪大眼睛喊:
“空中藏头不漏尾的奇人,我知道你在,你告诉我,这幅画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喊完之后,她等待了片刻,也不见空中金字再现,声音回响。
这地我熟啊!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红香楼,在余霏那里确认过的,他们守命人可没这待遇。
一楼,已经朝自己敞开了怀抱。她想及此,就朝一楼走去,上次还需要自己推开厚重的木门,这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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