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比她还要早就过来了。
这会儿刚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看见她像只小老鼠似的、悄悄的进了卧室。
傅城走过去:“后面有人在盯你?怎么到自己家还像在做贼。”
宋声声长长出了口气,她实话实说:“我很久没见过你父亲,我有点怕他。”
傅城说:“他也就今天在家,明儿还得住在单位里。”
刚升任重要的职位,事情多的忙不过来。
光是每天要看的文件,回复的文件,要打的电话,就有无数个。
前些天还因为劳累过度进了医院。
身居高位,有好有坏。
当然。
没人会不爱权利,也没有人会不享受站在权利顶端的感觉。
傅城看她耳朵被外面的风雪冻得红红的,他蹙了蹙眉,脸色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他说:“一会儿不盯着你,你就胡来。”
他的手掌很暖和。
落在她的耳朵上,替她揉了揉。
冻得又红又冷的耳朵渐渐回温。
傅城边说:“刚才出门怎么不戴围巾?你知不知道这个天有多冷?你的身体和小池差不多,稍微不注意就感冒发烧,一点儿都不爱惜自己。”
宋声声感觉耳朵被他揉得很舒服。
她没想到会在外面和别人聊那么久呀!
她就是跟着妈妈去买点东西。
傅城又不让她吃很多糖,她多买了点,藏了起来,重新用了两个小铁皮盒子,像以前藏书信似的藏在床底下。
想吃了就拿出来吃。
想吃多少吃多少。
宋声声仰着脸才能看清楚他的表情,眉头微皱,神情有些严肃,她说:“我就出门转了一圈,忘记了拿围巾。”
手套也没拿。
穿着自己前些天新买的大衣就出门当显摆的漂亮孔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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