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琉青轻声道:“阿榆,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我想要的无非是权势。
临走前对他随口撒下的谎,没想到被琉青记到现在。
我贪恋他的皮囊,眷恋他神秘又温柔的气质。
却不可能实现我的诺言。
说不出来的谎话,有时候不需要靠嘴说出口。
我将他按在桌面上,手指拨开了琉青脖颈上缠着的银饰。
柔白如玉的脖颈上是滚动的喉结。
小巧精致,在我的注视下轻颤着。
我低头衔住了颤动的喉结,手不老实的顺着他的腰身往内里去。
柔嫩的肌肤,偏低的体温。
捻动的指尖。
琉青呼吸凌乱,指尖轻按在石桌上。
银饰随着轻晃的动作抖落,白发凌乱地落在他的红唇上。
.......
天色渐明,不过五六点的时间。
蜿蜒着的小蛇就已经爬上了床,盘在我的手指上收紧。
像是医院打针被掐皮筋的感觉。
没有一点杀伤力,但是侮辱性极强,足够把一个睡梦中的可怜人唤醒。
我嘶了一声,和它豆大的红眼珠子对视了一下,疑心自己是不是不受小动物的宠爱:
“你主人在睡觉呢,老实点。”
小蛇嘶嘶的吐着信子,这一回在我的手臂上盘住不动,蛇首转向另外一个方向。
我转过身,眉眼被微凉的指尖触碰,琉青捧着我的脸,用唇齿丈量着我的眉眼。
一直到湿润的唇瓣相触,琉青才停了下来。
“阿榆,寨子里的树枯死了。”
“树又不是花,应该是被谁不小心砍了吧。”
我狠狠地在琉青唇上吻了一下,才意犹未尽拢着他的腰躺了回去。
“你这头发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白的这么快?”
琉青道:“难看吗?”
“难看倒是不难看。”我细细打量着他漂亮的脸蛋。
真挺好看。
如果说原本琉青的姿色,只能算得上是九分,加上白发以后,那股子气质直接飙升到十分。
属于路上遇见了,我都能原地目送三百米的异域美人。
但是头发这种东西,归根结底属于生命迹象的体现。
骤然白头总是让我心生不安。
“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但是你要先告诉我,头发白了对你的身体有没有伤害。”
“没有伤害。”琉青垂下眼眸道,“阿榆,枯死的树会生根发芽,被伐断的树不会。”
我没听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凡跟文绉绉的词汇挨点边,带着某种隐喻的话语,我向来都懒得用心思去探究。
女人的心思,光是用于探究领导,就已经够困难了。
要是还拿来探寻男人的心事,岂不是脑子多了没地方用?
既然琉青说没伤害,那就应该是没伤害。
我也不相信琉青会宁愿自己死了,看着我跟别的男人鬼混。
像他这样偏执的小毒物。
就算要死,也得把我周围的男人全都拖着一块杀个干净,才肯心甘情愿在地府里守候我。
这么想想还有点刺激。
只要不破坏到我的利益,我还是挺喜欢小男人为我要死要活的样子,这让我女性的尊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哪怕是在我一事无成的时候,也会有人为了我要死要活,好似我是皇帝一般高贵。
完全掌控别人人生的感觉,真是太他爹的美妙了。
琉青深紫色的苗服敞开一大块,里面都是被我吻出来的痕迹。
错落的吻痕,落在雪白的胸膛上,宛如落于雪中的红梅般灼人。
“青青,等会儿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寨子。”
“好。”琉青注视着我的脖颈,“他会在吗?”
“谁?”我漫不经心地捉住他的指尖,“这不是你亲上去的吗?”
琉青凝视着我,浅紫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幽暗美丽。
我看得有些痴迷,捧着他的脸去吻他。
亲到一半,却忽然想起来脖子上的吻痕,似乎是苏慕白走之前故意留下的防伪标记。
屋子里透着暖意,明明没有任何取暖的设备,却仿佛自带温度般,将一切都困于此。
这两人一个偏执,一个得了疯病。
琉青是一言不合就动手。
苏慕白是极致的放松和挑衅。
两人都不正常,混在一块能把天给捅破。
“没有别人,只有你。”
我道:“外面的世界跟寨子里不一样,男人可以抛头露面,女男之间交朋友也很正常,青青,我知道你没有安全感,但是你要相信我,我只要你一个。”
琉青异常安静地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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