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么能成?”
云岁晚冷笑。
“嬷嬷的意思是,就凭着这人的几句胡言乱语,我与瑞王的婚事就要作废了?”
嬷嬷依旧面上恭敬,“自然不是,只是需查清来龙去脉,免得王爷娶错了人,日后麻烦。”
宫里的形势错综复杂,难保这四位嬷嬷里有三皇子和秦妃插进来的人,若是回去后添油加醋地胡说,不如索性查清楚。
况且这几位嬷嬷态度如此强硬,就算云岁晚不想查,也不可能随意打发了。
她发上步摇轻荡,“那就请花影姑娘入府,我们好好聊聊,有几位嬷嬷作见证,也不必担心我对姑娘做出什么。”
花影听着这话瑟缩了一下,才小心地抬步,迈步进了将军府内。
到了正堂,云岁晚坐在上首,四位嬷嬷分坐两侧,芜娘被按着跪在地上,花影则站在她身侧泣泪哭诉。
“我与芜娘相认后,都觉得是上天恩赏,我们彻夜畅谈,才发现我的信物是她亲手所绣,我却不是她的女儿。”
芜娘也激动开口,“花影很小就被偷走了,我们根本没时间发现我与夫人就抱错了孩子,直到昨晚我核对胎记,才发现她不是我的孩子,你才是。”
“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样的胎记,怎么就确定在我身上?”
云岁晚知道芜娘从未有机会近身,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身上哪里有什么印记。
芜娘犹豫了一下,面露难色。
“你倒是说说看啊,我们小姐哪里有什么胎记!”榴花插着腰诘问。
芜娘咬了咬唇瓣,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我女儿后腰上有一朵指甲盖儿大的莲花形状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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