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动了疯狂的冲击。
“冲啊!救王子殿下!”将领们嘶声力竭地呼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弯刀,那弯刀在风中划过一道道弧线。
士兵们也跟着齐声呐喊,声音响彻云霄。他们像一股汹涌的洪流,不顾一切地向前涌去。马蹄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吞噬。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刀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和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一场残酷的噩梦。
当他们的战马踏入毁马区时,无数尖锐的水泥钉瞬间扎伤了马蹄。那些水泥钉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地上,犹如一片死亡的荆棘。
“咴咴咴......”战马痛苦地嘶鸣着,声音凄厉而悲惨。它们的前蹄猛地弯曲,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有的战马被水泥钉深深刺入,鲜血四溅,瞬间染红了地面。
原本整齐有序的冲锋队列瞬间变得混乱不堪。马匹相互碰撞,士兵们被甩落马下,人仰马翻。有的人被倒下的马匹压住,发出痛苦的呻吟;有的人则在混乱中迷失了方向,不知所措。
还没等他们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泾阳兵的复合弓开始了覆盖射击。
“嗖嗖嗖......”密集的箭雨如蝗虫般铺天盖地地飞来。那箭雨带着死亡的呼啸,无情地穿透了突厥士兵的身体。
“啊!”中箭的士兵们发出惨叫,纷纷从马上跌落。有的人被一箭穿心,当场毙命,尸体倒在地上,鲜血汩汩流出;有的人被射中四肢,痛苦地在地上翻滚,试图躲避后续的箭雨;还有的人被射中要害,却一时未死,发出绝望的哀号。
战场上瞬间陷入了一片血腥的混乱。人和马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大片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和死亡的气息。
在第一轮进攻中,这支突厥轻骑部队便遭受了重创,几乎全军覆没。
战场上一片凄惨景象,横七竖八的尸体交叠在一起。有的尸体残缺不全,肢体被撕裂;有的面部扭曲,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失去主人的战马在战场上徘徊,它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悲伤,不时发出悲哀的嘶鸣。
折断的武器、破碎的盔甲散落一地,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血水流淌成河,汇聚在低洼处,形成一个个血水潭。
一些侥幸未死的突厥士兵,躺在地上,眼神空洞,他们已经被这残酷的现实击垮,失去了战斗的意志。
而泾阳兵的阵营中,士兵们面容冷峻,他们没有因为这场胜利而有丝毫的松懈,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程俊站在高处,俯瞰着整个战场,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对于他来说,这是战争,是残酷的生死较量,容不得半点仁慈。
朔州城下,那一片血腥的战场宛如人间炼狱。夕阳的余晖洒在满地的尸首和鲜血上,折射出诡异而凄惨的光芒。
突厥的这支救援部队,仅存的几个伤兵拖着残躯,艰难地往朔州城的方向挪动,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朔州城内,叠罗支得知自己期盼的救援部队遭遇如此惨败,心如死灰。他呆呆地站在城墙上,望着城外那惨不忍睹的景象,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
朔州围城的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懒洋洋地洒在朔州东门外那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便打破了原有的宁静。只见远处急匆匆地赶来了 5万多救援叠罗支的突厥兵。这支规模庞大的队伍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扬起的漫天尘土遮天蔽日,远远望去,犹如一片滚滚而来的黄云,带着一种压迫感席卷而来。
这 5万突厥兵虽然在数量上给人以震撼,但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们都不是叠罗支的嫡系部队。士兵们身上的装备参差不齐,有的身着破旧的盔甲,有的仅仅穿着简单的皮甲,手中的武器也是各式各样,有锈迹斑斑的弯刀,有长短不一的长矛。他们的队列显得杂乱无章,士兵们的步伐也并非整齐划一,而是显得有些凌乱和仓促。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犹豫和不安,那是对未知战斗的恐惧和对自身命运的担忧。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迷茫,显然,他们对于即将到来的这场战斗并没有十足的信心,更多的是迫于军令的无奈和被迫出征的抵触。
在一位临时被推举出来的将领的指挥下,他们尝试对泾阳兵发起了一轮进攻。这位将领骑在一匹不算高大威武的战马上,神色紧张,声音颤抖地大声呼喊着,试图鼓舞士气:“勇士们,为了我们的王子,冲啊!”随着他这声令下,突厥兵们硬着头皮呼喊着口号,那声音有气无力,仿佛只是为了应付将领的命令。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脚步踉跄地如潮水般向泾阳兵的阵地涌去。
然而,泾阳兵早有准备。他们的阵地布置得井井有条,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严阵以待。坚固的防线宛如铜墙铁壁,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气息。当突厥兵靠近时,泾阳兵的各种防御武器纷纷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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