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头子:“您说笑了,我就是个生意人,来南越国做生意的,又不是刺客。”
霍府的斥候头子:“别看我,看我干嘛?我也不是杀手。”
安国少季隔着墙,小喊了一句:“不知故人还好吗。”
樛王后听到后,心脏在这一秒停跳了一拍。
然后才有点颤抖,又强装镇定的回了一句:“墙外是谁在观水思人。”
墙外的安国少季如果懂,就应该回答:一个霸上人。
这样樛王后就知道是谁了。
但此时,背后……“轰隆!”
安国少季此时正开口:“安国少季。”
箭塔上,观察防备布置的赵婴齐看到布置之后忍不住感叹:“原来是这样,在图上看不清楚,到这里一看,就明白了,居然如此巧……”
“轰隆!”
赵婴齐知道声音来自于相府方向,转头看向相府方向。
目光转过去,正看到外苑墙外站着一个人。
安国少季。
安国少季正在开口说话,看口型,说的就是:“安国少季。”
赵婴齐没有顺着安国少季往他背后方向的相府看。
而是低头看向了安国少季面前的方向的墙内。
是樛王后。
樛王后握着伞,在雨中,心脏仿佛被捏了一把,已然站不稳了,差一点跌倒在地。
当初是樛王后犹豫不决,是樛王后在犹豫不决时,安国少季退去了。
安国少季退去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因为被侮辱了。
自己和樛正在恋爱,此时自己的女人却在自己和另一个男人之中犹豫了,所以安国少季毫不留余地的离开了。
但是在樛王后的视角,又是另一番光景。
樛王后只是还记得一个温柔体贴的少年,和自己天真烂漫,春天踏着灞河水,秋天看遍秦岭山。
然后有一天,自己遇到了第二个爱自己的男人,于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少年温柔体贴的离开了。
此时,再次相见,樛王后仿佛被抽掉了撑着身子的主心骨,只觉得天旋地转,似乎就要跌落在水中一般。
安国少季。
樛。
樛王后在侍女身边,本来不应该再接话的,但是此时忍不住颤抖着:“你还好吗?”
安国少季在赵婴齐的注视下,使劲的点头:“我还好,过得还好。”
此时,安国少季的背后,霍府的斥候头子:“你说这个时候赵婴齐会不会失去控制?此时吕嘉的儿子死在了相府袭击中,他赵婴齐还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吗?”
公主府的斥候头子:“现在赵婴齐看着我们这边呢,你居然敢说?”
霍府的斥候头子背负双手:“他现在哪儿看得见我们?”
公主府的斥候头子:“赵婴齐这个人没多少缺点,唯一的缺点就是……”
霍府的斥候头子:“用公子的话说,这叫恋爱脑。”
安国少季和樛聊了好久。
此时,一名官员急匆匆来报:“王上,丞相的大公子遇袭了!”
赵婴齐:“滚。”
官员:“王上。”
赵婴齐拔出腰间的剑,一剑砍了下去,然后把剑丢给了旁边的侍卫队长。
这么大的动作似乎引起了安国少季的注意,安国少季抬头看到赵婴齐,露出了惊愕慌张的神色,然后急匆匆:“王后珍重!”
说完之后急忙转身离开。
背对着王宫方向,安国少季:“你们两个家伙,居然还把吕嘉的儿子给弄死了?”
“不如干脆把吕嘉和赵婴齐做了。”
公主府的斥候头子:“大家熟归熟,但是你再乱说话我可翻脸了。”
霍府的斥候头子:“我都说了我是做生意的,不是斥候也不是杀手。”
安国少季:“有什么区别?”
霍府的斥候头子:“区别就是,你在跟陛下报告的时候,要老实的摆明讲,我们在这边做生意,有些人脉,然后花钱请人帮忙,帮助了你的计划。而不是我们是斥候。”
安国少季翻白眼,谁知道你那些人是花钱请来帮忙的,还是花钱买了他们的性命来帮你们卖命的。
公主府的斥候头子:“我们是正经商人,如果你乱说话连累到我们了,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安国少季也知道,要是自己说他俩是斥候头子,到时候反噬了,公主府和霍府不会放过自己的。
报告时,就按照看到的说他们是花钱开路的就行了。
但是,这真的是花钱能办到的吗?
在一场大雨中,带着王后到王宫最边缘的地方在雨中赏花?
然后恰好南越王本人也来到了这个一年到头不来一次的地方,还登上箭塔巡视?
并且同一时间相府的箭塔轰然崩塌,不知道是把相府公子砸死了,还是本来就死了丢在了废墟里?
这是花钱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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