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缘何要担上未亡人的名头,说出去也太不像样了一些。”
雪儿叹息着劝解沁儿道,可沁儿听了这话却依旧伤心难忍,甚至于哭到话都说不出来的狼狈地步。
“好了,我的乖妹妹,哪怕再伤心这事也该过去了,何必哭成这副模样?”雪儿心疼不已,只能拿着软帕替沁儿擦拭眼泪。
可沁儿对无名情根深种,当初无名跟着魏铮去京城闯荡的时候,沁儿还特地去燕州的寺庙给无名求了平安符。
她想祈愿自己的心上人平平安安的。
没想到老天做弄人,无名竟然不明不白地死了。
沁儿如何能不伤心?明明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她就要成为无名的妻子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世子爷虽然对无名满怀歉疚,甚至还不顾身份地跟自己道了歉,可这几句言语并不能扫平沁儿心里的伤心。
她只恨不得即刻就陪着无名去地底下团聚。
雪儿也瞧出了妹妹有此等轻生殉情的念头,要知晓沁儿和雪儿的父母早亡,姐妹两人相依为命多年,雪儿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沁儿离去?
所以她在察觉到沁儿的心思后,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了沁儿身旁,根本不给沁儿轻生的机会。
如此,沁儿浑浑噩噩地挨过了几日后,也渐渐地淡去了要陪着无名殉情的念头。
毕竟这尘世于她而言还有诸多可留恋之处。
罢了,她既是欠了无名一段情谊,来世便做牛做马好生偿还吧。
无名入葬之后,宁兰见沁儿和雪儿两姐妹都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她与孩子们在燕州待得也实在是太过苦闷了些。
于是宁兰便与魏铮商议着去西北定居,离京城越远越好。
“好。”魏铮没有异议,他既然选择离开了陆礼,就没有再回头的意思。
况且以陆礼如此高傲冷艳的性子,哪怕是自己做错了事,都不可能向魏铮低头认错。
所以他与陆礼之间的事,已然是一团乱麻无法处理。
若将来陆礼成功打败了大皇子登上了帝位,他只怕陆礼会将一切罪责都算在他的头上。
清算他不要紧,就怕连累到宁兰和孩子们。
所以魏铮打算远离京城,离开权力斗争的漩涡,保护自己的家人们。
若大皇子铲除了陆礼,那么魏铮作为曾经陆礼的拥趸,已是不可能再在朝为官。
既如此,他去西北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过两日咱们便出发,你让下人们收拾行李,西北之地苦寒艰难,有不愿意同去的奴婢一人发五两银子。”魏铮如此道。
宁兰点点头,依照他的吩咐行事。
沁儿和雪儿从悲伤中走出来以后,便专心陪伴着宁兰办事,不过几天的功夫便将四位主子们的行李给收拾妥当了。
沁儿是一刻都不敢闲下来,只生怕一空闲下来就会想起无名。
雪儿则是为魏铮感到惋惜,也不知晓那个陆公子在拽些什么,怎么还把他们公子气成了这副模样?
连无名也不明不白地死去了,害得她妹妹伤心成了这副模样。
雪儿对陆礼不再有任何朦胧难言的男女之情,叹息一声后道:“此去西北,就与前尘旧事说句再见吧,到了西北就是个全新的开始。”
至于陆礼如何,甚至于小林氏会不会成为皇后,则全然不在雪儿的预料之中。
宁兰知晓了雪儿的心思后,这才想起了小林氏这号人物。
当初她与小林氏感情融洽的时候,无论她与魏铮有什么打算,宁兰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小林氏。
可如今魏铮与陆礼相看两厌、分道扬镳,宁兰与小林氏之间也生了龃龉,只怕是再不能和从前那般亲密无间了。
“想来我还是不要跟珍姐儿提起咱们要去西北一事吧,她与陆礼毕竟才是一家人,告诉了她,只怕还要牵扯出不少事端来。”
宁兰与魏铮商议道。
魏铮听了这话,也道:“嗯,还是别让她知晓的好。”
陆礼若要睚眦必报,知晓了魏铮与宁兰的行踪后,他们一家人便会时时刻刻都处于提心吊胆的窘境之中。
他们四个人已是不再如从前那般亲密了。
宁兰抱着福哥儿说了会儿话,后又去寻了青姐儿,青姐儿毕竟是大姑娘了,说话做事自然是比福哥儿要老成的多。
所以魏铮便笑着赞叹青姐儿道:“咱们青姐儿可真是乖巧,福哥儿还是一团孩子气呢。”
谁知福哥儿听了这话却不满地撅起了小嘴巴,魏铮只是笑道:“怎么了,还不高兴了?”
这时宁兰为福哥儿说话道:“咱们福哥儿还小呢。”
青姐儿却开始不乐意了:“娘亲只疼弟弟一个人,都不理女儿了呢。”
这话一出,魏铮便收起了嘴角的笑意,一脸严肃地注视着宁兰。
宁兰被魏铮盯得心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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