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人还得问问这个‘大王’:你是想回到河里,相是想被供在大王庙里?这个‘大王’便也会把它的意思写在黄裱纸上,告诉这个高人。”
蔡尊起道:“这个高人又是个什么人?”
曹继方:“我也不知道,反正是能和神说上话的呗。我猜不是和尚就是道士吧。”
褚思鹏:“江湖上的确有些奇人异士,他们精通八卦,明晓风水,甚至……甚至……”褚思鹏咂了咂嘴,把话就放那儿了,却只环顾左右。
曹继方急切道:“哥,你说,甚至怎么了?”
褚思鹏清咳一声,压低了声音道:“甚至……,甚至能和阴人对上话。”
曹继方:“什么是阴人?”
褚思鹏继续低声道:“阴间之人。”
闻听此言,曹继方一哆索:“哥,真的假的?”
褚思鹏道:“这事听起来邪乎,有些人把这个事传的有鼻子有眼,头头是道的,可是你褚哥我……,嘿嘿,那可是不信。”
曹继方见他口中说着不信,可是眼神闪烁,面上又是阴晴不定的样子,对他的话也就有了多半不信:“哥,这鬼真的有么?”
褚思鹏陡然间哈哈一笑:“反正我是没见过。你若是信时它便有,若是不信,纵然立在眼前,也只当不见,它又能奈你何?!这朗朗乾坤,是人之居所,又岂是山魂野鬼居所,它不怕人,还教人来怕它?无理,无理!”
“就像那倭鬼子不在家里好好呆着,却跑到这里来撒野,岂知这儿又哪里是它的立足所在,挺起腰来,把它驱赶出去。”
褚思鹏这一声笑,更加这几句硬气话,直把适才阴恻恻之气清扫怠尽,曹继方与蔡尊起直觉胸中一震,尤这舒服。
蔡尊起也随之一声笑,畅声道:“哼!管它什么鬼,什么神,只要来到咱黄丘山套撒野,定要叫它神不神,鬼不鬼,立着进来,横着出去。”
褚思鹏赞道:“兄弟,这话听着提气。黄丘,黄丘,黄帝寿丘!此地果然不愧是黄帝埋骨之所,真好男儿!真轩辕嫡系后人也!”
正是:
闲来话鬼神,
魍魉惧人心。
不想轩辕后,
一哼置不闻!
褚思鹏见蔡尊起出言罡气四溢,心中叹服:“驱倭鬼,原须此等好男儿也!”
却听蔡尊起又道:“兄弟,你肚里还有什么鬼神事,只管说来。”
曹继方见蔡尊起意气风发,一时也为之心折,也只随着他的话:“鬼神事?鬼神事?这鬼神事是没有了,可是这窝心事却是有。”
蔡尊起:“窝心事?”
褚思鹏闻言也是一怔。
曹继方:“窝心事,有一件事,那是想着便窝心,想不明白。”
褚思鹏:“船上的?”
曹继方:“船上的!”
蔡尊起:“说!什么事!”
曹继方:“这事和女人有关。”
蔡尊起疑道:“女人?!女人怎么了?”
曹继方:“怎么了,还……?!只要是重大仪式或是重大活动,女人都不能在场,更别说参加了。”
蔡尊起:“什么样的重大仪式,什么样的重大活动?”
曹继方:“祭祖的时候,敬神的时候。”
蔡尊起:“噢……”
曹继方:“这女人怎么了,我就是想不明白,她们怎么就不能在场,怎么就不能参加。两位哥,你们谁知道,告诉我。”
蔡尊起:“这个,我……,对了,褚哥,你一定知道,你说。”
褚思鹏正色道:“这个事吧,有这样一种说法,在八卦之中,男人是乾卦,属阳,女是是坤卦,属阴,死去的亡灵吧,也属阴,据说女人在场会打扰阴灵,不利于他们在地下安息。”
曹继方呛道:“怕打扰?祭祀就不打扰了?怕打扰干脆就不祭呗,怎么还朝女人身上歪!”
褚思鹏面上微微一红:“这个,这个……,我也是听人这么说。这第二个说法是说女人身上不干净,会污了……”
曹继方:“不干净,怎么叫不干净。”
褚思鹏嗫嚅道:“这个,兄弟,你还小,你不懂,女人身上好见红,一个月一次,这个,不干净。”
曹继方:“噢……,是这样!”
曹继方眨着眼,似有所思。
“那也不对!”曹继方突然咋呼起来,“那也不能天天见红。不见红的时候怎么就不能去?还有,为什么还杀鸡挂红?对了,就是杀鸡也还得杀公鸡,这是个什么道道?!”
褚思鹏闻言不由得睁大了眼,嘟弄个嘴:“这……”
曹继方不依不饶:“嫌女人见红,嫌女人脏,可是,我知道,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还见红呢,怎么就不嫌孩子脏?”
一席话,褚思鹏瞠目,蔡尊起震惊。
蔡尊起道:“好像是这个理,男孩子女孩子,可都是女人生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们每个人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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