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树婆婆对你不薄。”
听着白澜这毫不犹豫拒绝的话,族长终于沉下了脸。
郁禾声音略带颤抖,“树婆婆是待我不薄,可她把我当药人用的事,族长你是真的一点也不知情吗?”
轰!
宛若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族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白澜声音冰冷,“药人?”
药人就是巫研制新药时拿来试药的兽人,因为研制新药时就连巫自己也把握不住其中的分量,所以试药的兽人总有那么几回是生不如死,甚至倒霉点的,试药途中直接就死了。
“小禾,不是这样的……”
族长试图解释这件事。
然而白澜这时却已然没了之前的客气,“云溪,送客。”
云溪和犽强硬地将族长架了出去。
然后关门,看向在白澜怀里已经默默哭成泪人的郁禾。
“小禾,那你的身体……”
话还没说完,云溪就见白澜抬眸看了她一眼。
见此,他立即闭了嘴,犽退后一步,用行动表示他不会多问。
见把他们都按住,白澜这才轻轻安抚郁禾道,“想说就说,不用理会他们。”
这话说得,郁禾差点就哭不出来了。
本来就是原主经历过的事,她本可以不在意的。
但偏偏原主对当药人的这段经历记得特别清楚,连带郁禾回想起这事,心情也有些压抑。
而她原生家庭本就不太美满,加之她孕期又有些敏感,实在忍不住就哭了。
“没什么大事。”
郁禾擦了擦眼泪,声音却还带着几分哽咽道,“就是小时候族长他们催树婆婆让研究疗伤药、让雌性能怀孕的药,还有树婆婆自己偶尔一时兴起研究的毒药。
部落里的兽人都不愿意过来试药,树婆婆说我想成为巫,就得知道这些药是怎么制作的,便让我试药。”
也许部落里的兽人会以为,原主这些年不是没死吗?
而且还学得了树婆婆的一身本领,所以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是那段黑暗时光,就是原主重生,她大概也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但是,原主真的很委屈,因为她会被称为丑八怪、小哑巴,都是那段经历带给她的痛苦。
然而即使是这样,原主依旧没有怨恨部落,她只是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讨好地想做好大家眼中的巫。
她只是想像普通雌性一样,可以开心地笑,可以伤心了就随时去哭,而不是做什么都要被树婆婆骂什么都做不好的废物。
原主和郁禾多么相似啊!
只是郁禾从小就不服气父母的偏心,又有现代的普及教育让她能开阔视野,她这才没成为另一个原主。
“还有呢?”
白澜并不急着追问她试药的那段经历是不是很痛苦,而是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问“还有吗”,还有什么要和他说的,要向他倾诉的委屈。
郁禾闻言眼眶更红了,她脸上表情更加委屈起来,“记不起来了,呜呜呜,我只是害怕,我只是觉得好委屈……他们都在骂我……”
骂原主丑八怪,不要跟她玩,骂原主是个小哑巴,以后都没人爱。
骂郁禾是个女孩,骂她在家就知道吃不知道干活,怎么一点也不让着弟弟。
也许好多好多事郁禾都不记得了,可她还是记得那时的委屈,那时的不解。
明明她什么也没做错,凭什么生成了一个女孩就是错。
而原主什么坏事也没做,为什么谁都可以过来骂她,甚至就连反抗都是一种错。
郁禾哭晕了,晕过去后,白澜让云溪去请后山请阿芸过来。
乌山族长请不到郁禾过去,那阿芸这个巫弟子他自然要上去请。
“好,我现在就去后山。”
云溪秒懂白澜让他去后山请阿芸的话是什么意思。
阿芸也有自己雄性护着,就是族长从他们这离开后去请阿芸,路上也要耽误不少时间。
是以云溪现在赶去后山,说不定阿芸根本就没见到树婆婆呢。
他正好跟着阿芸去看看树婆婆是个什么情况,若是真的快要不行了,他们还得拿颗绿晶吊一下她的命,可不能让族长把树婆婆的死都怪在郁禾身上。
当然,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一点,最重要的是树婆婆当初让郁禾受了这么多委屈,现在就让她这么轻易地去死了,那太轻松了。
“云溪?你怎么过来了?”
阿芸是被自己雄性背着去了后山的,见雨中一头花豹飞快掠来,她先是一惊。
但等云溪变回人身后,阿芸眼底顿时闪过一抹惊喜,语气带着几分亲昵道,“你怎么出来也不拿点遮雨的东西,快过来,不然你浑身就要打湿了。”
其实打湿了也没问题,阿芸还挺想看看云溪被打湿后是个什么样子。
脑子划过一点点废料,然而不等她的雄性防备云溪真的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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