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旭接着说道:“母妃,儿子自幼便见您因父皇频纳新宠而郁郁寡欢,所以儿子暗自发誓,将来我若成家,即便不能与太子妃独享二人世界,也至少要确保,在她诞下嫡长子之前,我的后院不会有其他女子的身影。”
周妃闻言,心中泛起阵阵酸楚,忍不住追问道:“那若是太子妃始终未能有所出呢?你就这般无止境地等下去?”
昶旭沉思片刻,答道:“此事儿子已深思熟虑。若太子妃确实无缘子嗣,儿子愿给她五年时光,五年之后,再考虑纳侧妃之事。而将来若有幸得子,定将其记于太子妃名下,以慰她心。”
周妃听罢,心中五味杂陈。她未料到儿子对柳文晴竟有如此深情,还未过门便如此维护,倘若日后进门,恐怕自己这个母妃都要被抛诸脑后了。
更令她难以释怀的是,自己一生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上与其他女子恩爱有加,而柳文晴却有可能独享儿子的宠爱。
这份不甘如同烈火中烧,让她不禁生出一个念头——定要让柳文晴也尝尝那被人分宠的滋味。
想到这,她的脸色严肃了起来:“母妃不同意,现在你的几个弟弟都对着皇位虎视眈眈,咱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疏忽,尤其子嗣乃是大事,既然你幸了玉竹,就要把她好好养着,怎么说她也是你第一个女人,你不能把她送走。”
“母妃!”昶旭急切地喊道。
他万万没想到,母妃非但不理解自己的心意,反而提出要他将玉竹提为侍妾。
一想到这样做将来如何面对晴儿,他的心便如刀绞一般。
他紧紧盯着周妃,语气坚定地说:“母妃,我绝不能对不起晴儿。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玉竹进门的,请您体谅儿子的心意。”
周妃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屑:“哼,她是未来的太子妃,自然应该有大度之量,怎会如此心胸狭窄?再者说,你身为太子,未婚前有通房侍妾乃是再正常不过之事。你若不便与她说,母妃便亲自去找她谈。”
说着,周妃便吩咐身旁的人去请柳文晴进宫。
听闻周妃召见,柳文晴带着几分疑惑挑选了衣裳,随着太监的步伐踏入了皇宫。
抵达夏荷宫后,她敏锐地察觉到宫中氛围的异样。
“民女柳文晴参见周妃娘娘、太子殿下。”她恭敬地行礼,声音清脆悦耳。
周妃面带微笑:“晴儿啊,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快起来吧。”
柳文晴依言起身,却瞥见太子昶旭神色复杂,似乎藏着几分愧疚。
她的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悄然升起。
周妃示意宫女搬来小凳,亲切地说:“晴儿,来,咱们坐着聊。”
“多谢娘娘。”柳文晴乖乖坐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得体,却不知自己刚才不经意间望向昶旭的眼神,被周妃捕捉了个正着。
在周妃看来,那眼神仿佛两人在私下里传递着某种情愫,这让她心中的嫉妒之火更加熊熊燃烧,暗自在心里骂了句“不知检点”。
周妃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和蔼:“晴儿啊,母妃一直知道你是个心胸宽广、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听到周妃这番话,柳文晴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但她仍保持着表面的微笑,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勉强。
她静静地望着周妃,没有立即回应。
周妃继续说道:“昶旭这孩子啊,昨天一时冲动,幸了他的贴身宫女,他怕你生气,所以不敢告诉你。但我说啊,你是个明事理、大度的孩子,定不会因此生他的气。毕竟,在这皇宫里,这种事情也是司空见惯的。”
说着,周妃竟笑了起来,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晴儿,你快给昶旭吃个定心丸,让他知道你不会介意的。”
柳文晴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原以为自己在昶旭心中是与众不同的,却没想到现实竟如此残酷。
她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但眼中的失落与伤痛却难以掩饰。
周妃见状,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仿佛看到柳文晴的痛苦就是对她最大的安慰。
昶旭看到柳文晴如此痛苦的模样,就像一把刀剜在自己的心口,他对柳文晴说:“晴儿,你不必勉强自己,这件事本来就是我做得不对,我想着她伺候我一场,总不能要了她性命,我想给她服下避子药送出宫去。”
周妃看着儿子昶旭在柳文晴面前那般低三下四,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怒火,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
“太子!你怎么不听听晴儿的想法?若是玉竹真的有了身孕,那可是你们的长子!”周妃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
这话一出,柳文晴只觉得心如刀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对她来说,这简直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她还未进门,就要被迫接受一个可能存在的庶长子吗?在大家族中,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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