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鼍洁的话,唐僧当即皱眉道:“行了,你别动!”
“师父?”
鼍洁不解的看着唐僧。
唐僧看着鼍洁继续道:“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不?”
鼍洁回答道:“知道,师父是取经的取经人、是佛祖弟子金蝉子转世,十世修行的好人……”
“行了,那些都是屁话!”
唐僧打断道:“为师乃是天庭司非府府君,我问你,刚才那河神说的都是真的?”
“啊?”
鼍洁脸色一怔,随后摆烂般的往地上一蹲:“没错,当时是我霸占了他的洞府,抢夺了他的法宝,不过那都是他先来惹我的,师父要罚便罚吧!”
不愧是表哥打上门来了都还想着要吃唐僧肉的犟种,一言不合性子就上来了。
唐僧摇了摇头道:“那你说说看,他怎么惹你了?”
鼍洁哼了一声道:“我当时奉了舅舅的命来此处安身,他却以为我是妖邪,上来便要将我驱赶,我不愿就此小事劳烦舅舅,便没报出身来历,只是将他我打了回去。”
“谁知道他竟不知好歹,反手就将我告了上去,还是我娘舅推了他的状子,否则我倒成了妖邪了!”
“如此我岂能与他干休,当即便打上门去和他理论,哪知这老贼竟然扬言要上天庭告我。”
“哼,凭他的本事只怕还上不得天庭,于是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此霸占了他的水府、抢夺了他的宝贝,也让他尝一尝这无家无业、四处流浪,又被人驱赶的滋味,到那时,他便知我此番遭遇了!”
听了鼍洁这句也让他尝尝滋味,唐僧不免觉得又气又好笑,同时也生出了那么一丢丢的恻隐之心。
你鼍洁如今的遭遇和原来一洲江河总管、龙王之子比起来,倒也确实算得上是无家可归、四处流浪,不过你还有个龙王舅舅、还有八个天庭编制的哥哥,连殴打天庭正神、抢占神府水邸这种事也给你无声无息的压了下去,这待遇你还要什么自行车呀!
想了想,唐僧叹了口气吩咐道:“你们谁去把这黑水河的河神请出来,咱们把这事儿了了。”
几个徒弟一时都不做声,默了一会儿猪八戒道:“师父,如果是请的话,只怕难办,那河神如今只怕以为我们是鼍洁请来的帮手呐!”
猪八戒这意思很明显,请恐怕是请不来的,除非是动手“请”!
但是动了手了就不叫请了,那他妈叫押!
于是迫于无奈,唐僧也只好装一把了。
想到这里,他当即神念一动,牵引神格,显出神位自带的法相,把眼睛往河里一瞧,果然感应到深底下有一处光点闪动,想来就是那河神了。
于是他神念又一动,顺着光点的方向“压”了上去,顿时就看到一个满嘴络腮胡的年轻老头正猫在水草底下往河岸上偷看。
“看什么看,速来听宣!”
唐僧没好气的喝了这么一句,但在神威和位格的压制下,却犹如在河神的耳边炸响了闷雷,立刻便知晓了是上位正神在召唤,不敢怠慢,忙不迭的往岸边游了过来。
不多时,河神便连滚带爬地从河中浮出,上岸后赶忙整理衣衫,毕恭毕敬地向唐僧行礼参拜:“小神拜见司非府君大人,先前不知大人身份,多有冒犯,还望大人恕罪。”
其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是被唐僧所显露的神位威严所震慑。
唐僧见状当即收了法相,缓声道:“无妨,将你与鼍洁之事,再详细道来,不得有半句虚言。”
河神起身,偷瞄了一眼鼍洁,见鼍洁满脸不悦,心中畏惧,但仍硬着头皮说道:“大人,当年这鼍洁突然闯入小神的领地,小神职责所在,自然要上前查问。他却一言不发便动手,小神不敌,前去西海龙王处告状,可……”
说到此处,河神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唐僧,“可鼍洁有龙王庇护,小神投诉无门,而后他更是抢夺了我的水府与法宝。”
“这也罢了,刚才又见他用我的避水珠阻水改道,小神作为黑水河神,深知这可是违反天规,是、是……”
河神说着小心翼翼的去看唐僧,见唐僧神色如常,这才继续说道:“是要命的干系,所以这才现身阻挠,却不知原来是府君亲至,以至于冒犯了府君的神威,小神罪该万死……”
唐僧抬手制止了他道:“阻水改道的事儿你不用管,有人问你如实上报就是,我现在问你鼍洁先前的事儿你欲如何?”
听了这话,那河神顿时表态道:“全凭府君吩咐。”
好吧,说起来这河神也够能忍的,如果这次不是鼍洁刚拜入门下想彰显点手段,所以用避水珠阻断水流、将水道变陆地的话,这河神绝对会继续苟着不出来。
于是唐僧想了想,开口道:“鼍洁之父本是南瞻部洲江河总管,只因犯了天条被诛,以至于令得鼍洁无家可归,迫不得已才来你这里潜居修身,他本不是什么妖邪,所以这事儿的起因就是误会一场,这一点,不知道你认不认同?”
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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