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可以补偿一些,易风几个很认真的锁好门,跟着大人就出发了。
一个被搬走的酒箱出现在小酒店饭桌上,易风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不爱说话的小姨父---王云鹤教官今天特别殷勤,一顿饭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站着忙于给几位教官斟酒,给几位少年夹菜。
几个孩子有点受宠若惊,自己餐盘里的菜刚吃完,云教官已站起来给自己夹菜,感觉整顿饭都在紧盯别人酒杯、餐盘。
以至于仇教官都实在看不下去了,曾五次三番把云教官使劲按在椅子上,让他不要太客气,都是自己人。可云教官每次都像屁股装了弹簧,一按就弹起来,且每次都眼圈红红、分外感动。
易风一下忍不住问旁边的司马教官,教官说:
刚结婚的人,沉浸在巨大幸福中,特别容易被感动,云教官是内秀,平时话不多,特别重感情!
哦,结婚使人幸福!易风觉得有道理。
当晚,王云鹤穿着米黄色睡衣趴在床上。
吃个屁的饭,仇朗三个是请自己的屁股吃饭,伤害值爆棚还要饭桌上硬撑汉子。
一身白色浴袍的乌兰吹干头发走出浴室。
“你不冲凉?”甜美问道。
“不冲了,我想早点睡。”王云鹤有气无力。
“怎么了,是任务的事?”乌兰关切地说。
“什么任务?”一双眼睛回望乌兰。
“你们聊了半小时啊?”乌兰反问道。
“被骗了!”云鹤悔不当初,
“骗了?”乌云把头发往头顶一盘。
“三个家伙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我姓王,他们没问过,我也就没提,包括父亲。突然知道了还能轻饶了我?”王云鹤一脸无辜。
“他们怎么你了?”乌兰赶紧坐到床上,在丈夫身上浑身打量,唯恐伤到哪儿。
“这儿,他们折腾我半个小时,拳打脚踢都落到这儿,说请我们吃饭,是早计划好的。”一指屁股大腿,乌兰赶紧往上搭手,想看看。
“咦.....别碰......疼……..”坚强的战士交代了情况一阵轻松,也可以呲牙咧嘴了。
乌兰掀开睡裤一看,又心疼又好笑:
几个家伙真是既损又坏,云鹤臀部整个变成一红透了的赤尾猴屁股。难怪饭桌上自己丈夫老站着,仇朗还硬要按着坐。
“去冲冲澡,我好给你抹点药”
王云鹤乖乖爬起来,等从浴室出来,乌兰找了些活血化淤的清凉药剂慢慢涂抹上去。
两个人的谈话弥散在温馨房间里
“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有你在身边真好。”
“少甜言蜜语,你们头开始说有任务,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要提前离开呢?”
“当时也吓我一跳,嘿嘿”
“说实话,你怎么会看上我呢,难道小时候我爸和你爸定过娃娃亲,你爸告诉你了而我却不知道?”脸朝下,埋在枕头里的嘴巴咕囔到。
“美的你,你爸十年前才搬来的好不好,那时候我都高中毕业了,娃娃亲你个头!”乌兰狠狠地戳了一下云鹤的后脑勺。
“那肯定是我长得帅”
“我让你帅”,刺啦一声乌兰从王云鹤脸上揭下一块人造皮,露出那道疤痕,并随手放在床头柜一个溶剂盒里,又轻轻拍了一下猴屁股,
“啊.....”一阵鬼哭狼嚎
乌兰忆起第一次在易风训练场上见到云鹤的情景。
好奇的乌兰只看到云鹤侧面,云鹤感觉有人注意他,很自然转过头,然后两个人没来由的脸一红。而乌云也看到了另半边脸上的伤疤,顿时被这张面庞给占满了。
因为易风的关系,接触逐渐多起来,一切就自然而然发生了。
交情成了感情,两个人的身世背景也明朗起来。
云鹤的父亲,王树音将军开始是战斗机飞行员,因军功从底层提拔上来,在王将军31岁那年,东华国长兰江流域发生了洪灾,时任团长的他率部驰援,在一所被困民宅里救出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这个姑娘后来嫁给了王将军,也就是云鹤的母亲。
3年后,云鹤出生了,但云鹤母亲却在产房里离奇失踪了,那一年,他的母亲刚好30岁。因云鹤母亲叫何云,所以王将军就给自己儿子取名叫王云鹤,有“望云何”的意思
王云鹤幼时显露异常的能力,最终王将军亲手将孩子交给了当时特种部队负责少年班的乌不图将军。
或者是机缘巧合,20多年后,乌不图将军把自己女儿托付给了王家。
“你们这次任务估计要用多长时间”乌兰返回思绪,轻轻问,
“是一次简单任务,应该很快。”云鹤回答有些含糊。
“笨蛋,还跟我打马虎眼!你看这是什么!”乌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银色小手枪。
“啊...你是...”王云鹤惊讶的盯着枪柄部位的徽章,在玫瑰色床头灯映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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