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意思吧?”易风歪着脑袋。
“够意思,够意思,猪头肉送对了、送少了。”孙海抱拳拱手。
“可怎么就把新人给整误会了呢?”孙海继续纳闷。
“你好好问问跟了你的那30多个新来的不就得了。”易风开解道。
“行吧,你回去吧,别送了。”孙海决定从谏如流。
“那孙连长你慢走,我回了。”易风说完原地转身。
然后一路小跑,边跑边喊:“猪头肉多少给我留点,花生米也多少留点!”
孙海先是一愣,然后撇撇嘴、摇摇头,沿着大道向保护区正门走去。
身后,草坪帐篷群里,探出一些脑袋。
“刚才我幻听了吗,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喊吃猪头肉?”
“我也听到了,好像还有花生米。”
“是有人喊,让给他留点猪头肉、花生米。”
一群人不约而同咽口水。
“哪儿传出来的?”
“应该是搜粮队那边。”
“是搜粮队,一个穿牛仔服的,跑进去了。”
“哪一个?”
“哪一个你又不认识!”
“跟刚才的军官一起出来的,又回去了。”
“估计是送行的。”
“对,应该是送客的,军官拎着东西来的,空着手走的。”
“那肯定惹不起。”
“惹不起。”
“啥时候咱也能进搜粮队,吃上猪头肉啊?”
“等着吧,别作死混去敢死队就行。”
而搜救队驻地后面的施工现场,因为距离近,正忙碌者的看守所在押劳改人员,自然也有不少听到了易风的大呼小叫。
搜救队、猪头肉,成了他们较长一段时间最直接的期盼、向往和奋斗的方向。
至于进看守所前常生出的羡慕嫉妒恨、乃至捣乱的心思,这会儿可是不敢有。
搞不好今天敢有,明天就敢死,可不敢开玩笑。
活着,真好。
活着,有一天如果还能混到猪头肉吃,更好。
下午,楚汉随着几辆大车也出现了。
在工地上卸的帐篷和一些建筑材料、工程配件,其他的竟然是双层上下铺的铁架床组件。
于是工地上看守所负责卸车的人,略感失望的看着大车继续向搜救队的库区驶去。
铁架床是周涛张罗一番,顺便就跟楚汉的物资一起拼车。
条件虽说简陋,但终归给人以逐渐改善向上的希望。
“思政工作跟不上,是给敌人送兵将。”带兵的人,大家都耳熟能详。
下午另一件事儿就是16小队的幸存者缓过劲儿来了。
易风四个跟着王崇跟何阿姨一起去探视了一下。
情况也很简单,16小队出发之后,按照以往走惯了的路线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然后就发现看似闯入了成群丧尸的演唱会现场。
几只灰色的变异体正趴在一个露天儿童滑梯的蘑菇头顶盖上面,不停的嘶吼怒叫,偶尔还拿爪子用力拍打脚下的蘑菇头。
16小队眼见此情此景,汗毛都竖起来了,立马掉头走人。
结果往回跑了没多远,发现来路竟然被密密麻麻的丧尸群给挤满了,就像忽然从四周一起冒出来。
然后就听到有东西跳到了车顶上。
16小队的车是一辆小货车,一辆中巴车,出任务是小货车在前,中巴车在后。小队平素很好的贯彻了打不过就跑的原则,但这次真跑的时候,后队改前队的中巴车冲撞一番后就先跑不动了,主要是丧尸太多,它的车型不擅长开路。
还有就是遭遇了变异体的新打法,准确说是灰皮猴子的新打法,易风后来总结为“恶心战法”。
该战法对战16小队的具体表现为:
先把大批行尸聚集起来装死,等16小队进到聚集区,开始包饺子围困住。
其次用行尸炮灰消耗战术,不顾一切的攻击猎物,尽可能的瘫痪车辆,破碎中巴车、小货车的所有玻璃,冲击各种防护网、防护杆,并试图在车顶寻找撕开孔洞。
然后,车顶上的灰猴子利用砸在车顶的跳楼行尸或从地上捞起来的行尸,甚至雨棚、破床单等去遮挡、阻碍车内人的观察视线,尤其是驾驶员的视线。
最后,地上和车顶的灰猴子,随手把身旁被车辆碾碎撞烂、被车上的枪弹、钢管长矛捣成马蜂窝的行尸身上碎肉、心肝肺、大小肠、残肢断体,摸到什么用什么,捡起什么是什么,一股脑儿往车厢里塞。
甚至有些灰猴子,直接从匍匐地上的行尸身上,拧下脑袋就往中巴车里塞的。
有些大小肠滴滴答答扔过去,准头不太好,搭在车顶上的,车顶的灰猴子就捡起来继续往车窗里塞。
于是,大巴车里的人被恶心坏了,也吓傻了。
本来正拿着枪在车窗上瞄准,“嗖”,一条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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