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边前行,而镜头里先行一步的常飞,只能拍到已经飞身去了对向车道,正在各个车顶上身影忽隐忽现,远远看去竟然有些移形换位甚至产生幻影的错觉感。
至于易风、叶天语与赵盾也已经与两头野猪狭路相逢了。
易风和叶天语并列在前,赵盾在后,两头野猪嘴里流着涎水、眼睛发红,撞开身旁少量阻路的丧尸,嘴里兴奋地“呵呵、呵呵…”叫着,加速爬坡冲锋。
猩红的眼睛眼瞅着两个大活人就在眼前,两只三角野猪挺着角、噘着嘴、挑着獠牙就撞了上去,却见眼前一阵风起,两个大活人不见了。
“咚、咚”两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然后是两声难以名状的惨叫,之后惨叫声从两声高亢音波变成了两条持续哀嚎的声音波动曲线,“咡…..咡….咡……”
两个野猪感觉自己的獠牙断了,猪嘴可能骨折了,三只角也不知插进了什么地方,反正脑袋有点晕也分辨不出。
它俩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晃晃脑袋,傻愣愣的盯着眼前突然撞上来的汽车。幸亏这俩畜生不识字,否则如果看清了“武装押运”几个字,可能会感觉嘴巴脑袋更疼。
俩猪脑袋怎么也想不清楚,原本正常靠边停的汽车怎么会横过来,怎么会主动撞过来?而且那两个大活人呢?
两头撞的有点晕圈的变异野猪,摇头晃脑之间,眼角余光突然看到身旁两侧似乎多了两个人影,然后脖子里感觉一热,脑袋控制不住的低头,眼前的视野就只剩下大桥的桥面了。
两只野猪也不知是从嘴巴里还是从鼻子里“哼哼”了几声,脖子里咕噜咕噜冒血,最后终于没了气息,肥壮的身体摔在桥面上。
“啊哦,人原来在这儿,但我脑袋是咋回事儿?”如果它们也能说两句人话,或许这就是它们最后的遗言。
赵盾在运钞车后面拍拍双手,收起马步,捡起地上的钢管。
易风和叶天语人手一根钢管,钢管的顶端仍闪着红光,各自看一眼脑袋被环切的两头野猪,然后跟赵盾一起奔向常飞的位置。
对向车道两大一小的野猪,正被常飞用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撩拨的丧心病狂、欲罢不能,当然常飞也很惊讶,这些野猪看似是见识过枪的,而且能轻易的从丧尸群里识别活人的气息,一直追着常飞围追堵截、横冲直撞。
两只大野猪,一只冲撞摇晃常飞立足的汽车侧面,另一只就会去车头或车尾突然向车上窜,而那只稍小些野猪则更多时候夹杂在丧尸群里,悄摸摸的配合两只大野猪搞突袭。
常飞对野猪的嗅觉、听觉有心理预期,常识中野猪的视力不太好,但这些长角的显然是例外,甚至常飞感觉自己抬手举枪时,扣动扳机枪响时,野猪似乎就会猛地低头。
再加上所在车道车多、丧尸也多,丧尸们纷纷向常飞张牙舞爪,而三头野猪就从丧尸堆里、车缝里、车底下冒出来围攻常飞,子弹打在变异野猪身上看似因为其皮厚毛硬,身上还挂着树脂泥浆,竟似没有反应。
好在三头野猪完全被常飞的挑衅给激怒了,全然顾不上对面车道两只野猪同伴的死活,要知道如果逼急了它们真要跨到对面去,只要找一辆靠近大桥中线的废弃轿车,踩着一样能冲过去,毕竟从目前来看,它们比在大桥上吹风晒太阳的丧尸脑子可好用多了。
尤其是对面两头野猪毫无防备撞在运钞车上的惨叫声,让常飞这边的三头顿时一激灵。
等对面两头野猪垂死的哼哼声传来,两大一小三只变异野猪从攻击常飞发出的浑厚愤怒的低吼声,也变成了低沉的哼哼声,更直接放弃了向车顶攀爬冲击的努力,甚至低头冲撞摇晃车辆的势头也减弱了,而小一点的野猪则直接躲在丧尸堆里不怎么露头了。
易风、叶天语和赵盾的身影,踩着大桥中央水泥护栏的黑色金属栅栏,刚一落在常飞附近的车顶上,丧尸群里小野猪哼哼两声,掉头就跑。
然后易风四人就眼睁睁看着两头大野猪也扭头撞开丧尸群,同样义无反顾、夺路而逃。
反而是四人脚下所在桥头附近以及收费站前后聚拢的成百上千的丧尸,个个兴高采烈蜂拥而来。
易风看看已经灰蒙蒙的天色,看看黑压压过来聚餐的变异体,再看看在丧尸群里跑的屁颠屁颠、若隐若现的野猪屁股、摇摆的猪尾巴,以及收费站更远处看似有些黑压压的山林,还是决定先撤了。
回去先研究研究卫星地图和高清影像,明天接着干。
宣传干事跟上来了,一个正围着两具野猪尸体取镜头,一个正拍摄叶天语四个从对向车道已经围成孤岛的车顶上一跃而起,飘落在这一侧的车道上。
趁着宣传干事围着天语非要在野猪旁边取镜头的时间,易风和赵盾一路小跑返回停在后方的大巴车,后方的王崇等人只看见赵盾横推一辆武装押运车,两头野猪就被车辆挡住了,等押运车被赵盾再次随手推开,车辆重新回到路边,两只野猪就已经横尸桥上了。
之后就是宣传干事冲上去,同时叶天语三个跃过去支援常飞,很快又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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