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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媪见她不对劲,便问,“美人是怎么了?”
阿磐红着脸,红脸垂眸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拢紧大氅躲着避着,“嬷嬷,我......我有些疼......”
赵媪闻言,赶紧问道,“哪儿疼?嬷嬷去叫医官!”
阿磐低低垂头,赵媪见她不对劲,大抵也猜到了什么。
回头见木纱门阖着,悄悄上前掀开了她的大氅,片刻低呼一句,“美人是涨奶了!”
阿磐红透了脸,“嬷嬷!嬷嬷小声!”
赵媪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我当是怎么了,不妨事,不妨事,王父就能办了。”
“与大人有......有什么关系?”
赵媪笑眯眯地摁了一下她的胳臂,故弄玄虚道,“这事儿,交给嬷嬷去说。”
谁知道赵媪要干什么,只先给她换了件干净松软的里袍,袍带松垮垮地系了一下,外头也只裹了件大氅,这便迈着轻盈的小碎步往外走去。
阿磐不敢叫谢玄知道,拉着赵媪的手不肯松开,“嬷嬷,不要告诉大人,叫个女医官来。”
赵媪笑眯眯地说话,“不必不必。”
临出门前还不忘转过身来夸自己,“瞧着吧,你和王父,哪个离开嬷嬷我能行?”
阿磐坐在矮榻,拢紧领口,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忐忑不安中,木纱门一开,谢玄进了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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