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的?不过,今日我只是过来观战,有我大哥以及丐帮诸位高手在此,又怎好喧宾夺主,教我独自抢了风头?”
夜凌空微笑退下。
众丐本就被他露出的精妙功夫所折服,再听到他这般说,对这位帮主的结义兄弟更是好感连连。
“好!你的功夫太高,我不是对手,我来跟他们耍耍,看看这四个老家伙还耍得动拳脚不?”
风波恶这人打架虽然不守规矩,但赢就是赢,输就是输,自己技不如人也就干脆的认了。比起包三先生那等阴阳怪气,他这种莽夫性格,反倒更容易令人增添好感。
四大长老里的红脸老者叫道:“我来会会你!”
说着纵跃而出,手中提着一把鬼头大刀。
风波恶大喜:“来的好!”
他也不招呼,上前提刀就砍,单刀舞的甚狂。可那位吴长老的刀法比他还狂,他那大刀背厚刃薄,刀身甚长,见风波恶挥刀削来,鬼头刀竖立,以刀碰刀,往他刀刃上硬碰过去。
刀风呼啸,风波恶识得厉害,叫道:“你兵刃厉害,不跟你碰。”
倒纵丈许,反手一刀,又砍向另外三位长老。
那三位长老,除了奚长老,剩下两位分别是白须白发、手使倒齿铁锏的宋长老,以及两条手臂甚长、以麻袋为兵刃的陈长老。
风波恶先后对上这二人,而丐帮作为天下第一大帮,两位长老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好汉,自重身份,不愿以二对一,都是一人对上,另一人就飘身避开。
可前者却不管这些。
他这人好斗成性,越打得热闹,越是过瘾,至于谁胜谁败,倒不如何计较,也不守什么规矩,见到对方有意相让,反而乘机相攻。
那位宋长老没想到风波恶如此无理,忙挥锏招架,连退了四步方始稳定身形。
这时他背心靠到了一株杏子树上,已然退无可退,横过铁锏,呼的一锏打出,这是他转守为攻的杀手锏之一。哪知风波恶喝道:“再打一个。”竟然不架而退,单刀舞成圈子,向另一位长老旋削过去。
白须长老这一锏打出,敌人已远远退开,只恼得他连连吹气,白须高扬。
刀风掠去,陈长老也不慌乱,左臂一提,抖开兵刃,那麻袋受风一鼓,口子张开,便向风波恶头顶罩落。
“妙极,妙极,我和你打!”风波恶喜悦之余,暗增戒惧,小心翼翼的以刀尖戳去,要试试是否能用刀割破麻袋。
陈长老陡然间袋交右手,左臂回转,挥拳往他面门击去。
风波恶仰头避过,正要反刀去撩他下阴,哪知道陈长老练成了极高明的“通臂拳”功夫,这一拳似乎拳力已尽,偏是力尽处又有新力生出,拳头更向前伸了半尺。
幸得风波恶一生好斗,大战小斗经历了数千场,应变经验之丰,当世不作第二人想,百忙中张开口来,便往他拳头上咬落。
陈长老满拟这一拳可将他牙齿打落几枚,哪料得到拳头将到他口边,他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竟然咬了过来,急忙缩手,已然迟了一步,“啊”的一声大叫,指根处已被他咬出血来。
旁观众人有的破口而骂,有的哈哈大笑。
包不同一本正经的道:“风四弟,你这招‘吕洞宾咬狗’,名不虚传,果然已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不枉你十载寒暑的苦练之功,咬死了一千八百条白狗、黑狗、花狗,方有今日的修为造诣。”
阿朱、阿碧都笑了起来。
却听钟灵笑道:“只听说过‘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可还没听说过什么吕洞宾咬狗!”
木婉清也道:“要不说这好人不好做,别人处处相让,偏偏有些人自不量力、不讲武德......”
众丐听得二女仗义执言,顿时新生好感。
“非也非也......”包不同正要出言反驳,目光却忽见夜凌空抬起右手剑指,知道这要是一出口,对方一定会出手点了他的哑穴,于是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就老实的闭上了嘴。
这时场中呼呼风响,但见陈长老将麻袋舞成一团黄影,似已将风波恶笼罩在内。
但风波恶刀法精奇,遮拦进击,尽自抵敌得住。只是麻袋上的招数尚未见底,通臂拳的厉害他适才却已领教过,“狗咬吕洞宾”这一招,究竟只能侥幸得逞,可一咬而不可再咬,是以不敢有丝毫轻忽。
乔峰见风波恶居然能和陈长老斗百余招而不落败,心下也暗暗称奇,对慕容公子又看得高了一层。
丐帮其余三位长老各自退在一旁,凝神观斗。
阿碧见风波恶久战不下,担起忧来,问王语嫣道:“王姑娘,这位长臂老先生使一只麻袋,那是什么武功?”
王语嫣皱眉道:“这路武功我在书上没见过,他拳脚是通臂拳,使那麻袋的手法,有大别山回打软鞭十三式的劲道,也夹着湖北阮家八十一路三节棍的套子,瞧来那麻袋的功夫是他自己独创的。”
她这几句话说得并不甚响,但“大别山回打软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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