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世子给了七日时间,然而面具男手下的人依旧毫无头绪,不仅没查出是哪一个岛走漏了风声,甚至都不能确定是不是海沙岛与灵风岛。
但时限已到,第十一日,面具男开始清点人马,朝着灵风岛进发。
三日后,灵风岛已沦为人间炼狱。
鲜血将沙滩染得殷红,四处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息。房屋被大火焚烧,残垣断壁间黑烟滚滚,不时有未燃尽的木梁倒塌,发出轰然巨响。岛民们的哭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岛屿。
灵风岛岛主被押解上来,他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双眼通红,满脸都是愤怒与暴戾。
他怒视着面具男,大声质问道:“我们向来对你们言听计从,你们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从未有过二心!为何还要如此对待我们?”
昨日晚上,他们这些人到来时,整个岛上毕恭毕敬将他们迎入岛内,还设盛宴款待,拿出了岛上最好的酒。可谁能想到,面具男这些人竟趁着岛上狂欢之际,突然开始屠岛!
他的声音因愤怒和绝望而变得嘶哑,身体拼命挣扎着,想要冲向面具男,却被身旁的士兵死死按住。
面具男面对他的质问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片刻后,他对着身边的人用倭寇语冷冷地说道:“给他一个痛快吧。”
说罢,他缓缓转身,登上一块礁石。
身后的人迅速上前,寒光一闪,利刃刺进了岛主的身体。岛主瞪大了双眼,临死之际仍在大声呐喊,那声音饱含着不甘与怨恨,在海风中久久回荡。
面具男站在礁石之上,海风呼啸而过,肆意地吹乱他的头发,衣袂也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那眼神中透着迷茫与沉思。
旁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海沙岛与灵风岛两地挨得极近。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面具男等人收整之后,便直奔海沙岛。
沙霸天看到远处来的人时,先是十分欣喜,毕竟与倭寇多有往来合作。可后来看到大船驶来,站在船头前方的鬼木次郎时,他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连忙吩咐人将他们迎过来。
而王猛却满心狐疑与不安。段晏舟离开这么久都没有消息,如今倭寇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
他对沙霸天说道:“当家的,我觉得不对。鬼木次郎先生以往每次过来都是乘坐一艘小船,可你看这次,这么大的一艘船,而且船上的人起码也有一两百人之多,个个都还带着武器。”
沙霸天听了这话,微微皱眉,心中也泛起一丝疑惑。
二当家却与王猛向来有些不对付,听到王猛的话后,不屑地说道:“这有什么的?他们或许只是去哪里要路过咱们这里,甚至说不定是专门来给咱们送物资的。”
沙霸天原本听了王猛的话,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这一次来的人确实太多了。但听到二当家提及送物资,心中不禁有些异动。
这云家也不知怎么回事,云大家竟然连先祖都敢刺杀,弄得他们到现在都没有云家的物资来源了。
王猛和二当家僵持不下,一个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另一个则说如果不是倭寇先生们,尤其是次郎先生,他们海沙岛怎么可能有今天,难道连他们都要防着吗?那得多让人心寒呐。
最后沙霸天无奈地说道:“行了,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咱们就先看着,如果有不对的地方,咱们再赶紧做出应对便可。”
王猛见他如此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暗自提高警惕,密切注视着倭寇们的一举一动。
沙霸天满脸堆笑,在鬼木次郎面前毕恭毕敬。鬼木次郎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称他们要去一趟东营,在此处借住一晚,希望不要太过麻烦。
沙霸天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满是狐疑,这么多人马,显然并非是给自己送物资的。但他仍笑着点头说道:“大人能来,乃是我等的荣幸。”说罢,立马安排手下人准备宴席,务必好酒好菜伺候着。
手下人领命而去。沙霸天极为客气地说道:“大人请。”随后众人往岛内走去。
面具男默默跟在鬼木次郎身后,王猛拧紧了眉头,脸上却还强陪着笑。
夜幕降临,宴席之上,众人推杯换盏。沙霸天不住地敬酒,没多久,脚步便开始踉跄起来,嘴里还说着:“大人真是海量,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各种奉承与恭维之语不绝于耳。
他装作喝多了的样子,手下人见状,赶忙上前搀扶,沙霸天却还叫嚷着:“别拦我,我还要喝,今日真是开心。”而后被人踉踉跄跄地带走。
另一边,鬼木次郎等人也有不少人趴在了酒桌之上。鬼木次郎拿着酒杯,对着沙霸天离去的方向喊道:“诶,别走啊,咱们接着喝,跑什么呀。”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尽。
过了一会儿,沙霸天又被人扶了回来,他一下就真的躺倒在身边人的肩膀上。鬼木次郎见他似乎真的喝得差不多了,转身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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