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怎么能念阿弥陀佛呢!
师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拎走:“就当是你为观里添香油钱了,反正,你丈夫是首富,你花他的也一样。”
我欲哭无泪:“他昏迷着呢。”
师父:“明天应该就能醒。”
我还是抑郁:“花什么啊,我才不要向他低头示弱呢!我不是那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
师父:“你花他的钱,还需要向他示弱?”
我:“那要不然呢,他给我的卡,我还回去了……”
再说都要离婚了,找他要钱,我宁愿去死!
师父顿了一步,似是刚想起来:“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回头瞧了瞧生无可恋的我,淡定道:“没关系,你跟着他,他不会饿着你。”
我抽了抽嘴角,他是不会饿着我,但是他能气死我。
不甘心的拽住师父袖子,我耍赖:“不管了,我没钱了师父,你转走我的积蓄,明天你得养我!我得请我吃好几天的小笼包子!”
师父拿我没办法的抬指推了下我的脑门子,“笨蛋,吃那么多小笼包也不怕积食。”
指尖从我额头拿开,恍惚间,我忽闻见他袖中,沾染了熟悉的淡淡茶香……
我一把捞住他的袖子,捧在鼻息前轻嗅。
师父不解:“怎么了?”
我皱眉:“师父袖子上好像有、香味……茶香味……你今天去看殷长烬了?”
他怔住,着急抽回袖子,眸光黯然:“嗯,看了一眼,可能,当时不小心沾染上的。”
我点头:“原来如此。”
怪不得师父袖子上会有殷长烬身上的气息。
晚上,师父怕我冷,特意拿本书坐在我的床头,边看边陪我入睡。
我有些不自在地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翻身看他:“师父,你不用在这陪我……”
师父翻手凝出一把神力,罩在我身上:“你怕冷,我怕我走了,你又疼得睡不着。”
“那你不累吗?”
“不累。我守着你,你安心睡。”
说起来,我的确已经好几夜没休息好了,有师父用神力罩着我,我浑身都似被火烤得一般暖和……
师父在,我确实会睡得好些。
“那我尽快睡着,这样你就能早些回去歇息了。”
“嗯。”
师父压暗床前的一束烛光,温声哄我:“睡吧,栀栀。”
我卷着被子闭上眼睛,脑子放空,思绪,也越飘越远——
隐约有发梦迹象时,床前的烛光忽被凉风袭灭。
我刚觉得有丝冷,便有一具温暖身躯欺身压过来,扣住我的手指,揽住我的腰肢。
“栀栀……”
我恍恍惚惚:“殷长烬?”
他不由分说吻住我的唇,深情勾我舌尖交缠。
“栀栀,我来给你暖床……”
他不是,还在昏迷么。
我一定,在做梦。
深更半夜的,被他这么一撩我更加心神荡漾,难以自控了……
算了,反正是在梦里,放肆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我仗着梦里干的事现实不会丢脸,索性压着他翻身而上,将他扑在了身下。
手胡乱扯开他身上的衬衣、皮带、长裤……
指尖摩挲他的腰腹,他呼吸一紧,喉结滚动,哑着声调侃:“这么心急?”
我咽了口口水,嗓子发干:“合法的,天经地义。”
身子下沉,他闷哼一声……
“原谅我……早知道你能看懂,我不会……”他一哽,托住我的腰,胸膛发烫:“栀栀,放松些。”
我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生平第一次,这么主动地拖他下欲海。
“你别、说话……我不想听那些事。”
他被迫妥协,嗓音颤颤:“好……你怎么了,为何突然这样,纵情?”
我啃着他的肩膀心跳迅速,整个人都如在云端:“老娘馋你身子、不行么?”
“当然可以,只是从前……”
“从前老娘矜持!”
他试着箍紧我腰,体贴撩开我的汗湿额角,吐息很烫:“傻栀栀。”
我强压下心房颤抖,汗淋淋的胳膊圈住他脖子,余情未尽:“我要不是脑子不好使,能被你这么欺负?”
“我错了……”
我放松下来,趴进他怀里,喃喃自语:“早点醒过来吧,别真变成植物人……殷长烬,就算求原谅,也要醒过来亲口和我说。别那样吓唬我……我有点怕。”
他抬手摸摸我的后脑勺,万分疼惜:“栀栀,我便知道,这辈子,我离不了你。”
梦里的那个殷长烬还和从前一个德行,温和体贴,但却不知节制。
翻来覆去的折腾,害我一宿都被迫沉迷在有他的温柔乡里……
次日清晨,我撑着快睡散架的身子骨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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