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苏酥为了保护郝姑娘,正在与胡玉颜掐架,女人打架最爱用指甲挠人,为了阻止胡玉颜,苏酥用小手在胡玉颜的脸上划下伤痕。
胡玉颜被划伤了脸蛋,立刻从怀里拿出镜子,看到自己白皙的脸蛋上有了伤疤,生气骂:“好你个苏酥,看我不把你这个苍蝇打死。”
方才受伤的郝姑娘一直在昏睡,听见二人的谈话醒过来,不见苏打的踪影,看到胡玉颜追逐着苏酥,有气无力地呼唤问:“你们不要打了,苏酥,苏打呢?”
胡玉颜追逐苏酥已经跑进花丛里,苏酥呼喊说:“郝姑娘,你要是能跑,赶快跑,胡玉颜要杀你!”
郝姑娘是个聪明的姑娘,知道了自己身处危险,她挣扎坐起来,头晕地厉害,又倒下去。
胡玉颜见到郝姑娘想逃,用衣袖扇开苏酥飞回花床,用一把匕首刺下去。
郝姑娘使出千里大魔移,将自己移动出危险的处境,跌入不远处又一片花海中。
胡玉颜如同猫捉老鼠追过去,手持利刃步步逼近,眼神凶狠地说:“看你还怎么跑?”
在一片鲜花里,郝姑娘坐起身子来,强忍痛楚说:“神兽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
胡玉颜用脚踩住了郝姑娘的裙摆,尖笑说:“你现在是病猫的确不错。”
郝姑娘微笑,突然飞身而起,一记拳头打在了胡玉颜的脸上。用尽力气地一击打歪了胡玉颜的鼻子,郝姑娘大笑:“我把你鼻子打歪了,就算我死了,苏打也不会喜欢你这个丑八怪了!”
听到郝姑娘的话,怒急的胡玉颜害怕地收回匕首,拿出镜子照着自己的伤容,果真鼻子歪了,干脆将镜子当成了暗器,直接丢向郝姑娘。
郝姑娘已经没了力气,被镜子砸了额头,好美的一个姑娘被伤得头破血流。胡玉颜又拿出匕首,张着嘴巴发疯地喊:“我这就杀了你,让你永远见不到苏打。”
郝姑娘挥动手臂保护自己,匕首刺入了她的肩膀,刺伤了她的手臂。见郝姑娘危在旦夕,苏酥只能牺牲自我,冲入胡玉颜口中去了,她躲开尖牙利齿,直接滚进胡玉颜的嗓子眼里,刺入她体内。
胡玉颜觉得一阵剧痛,手指伸进自己嘴巴里想自救,结果徒劳,痛苦挣扎中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变成了白色。
之后的胡玉颜对郝姑娘说:“我现在是苏酥,你放心睡吧,我会保护你的。”
土壤里却冒出来一双手,将化险为夷的郝姑娘拉入地下。
苏酥蛊惑着胡玉颜的躯体反应迟钝,竟然眼睁睁地看着郝姑娘被土壤里的那双手抓走了。
看着郝姑娘被掠走,苏酥无计可施,又不忍久留在胡玉颜体内害她性命,只好从胡玉颜的嘴巴里跑出来。
胡玉颜恢复神智,不见了郝姑娘,拿起匕首追着苏酥乱砍,嘴里还骂:“你居然蛊惑我,你想害死我?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你把郝姑娘藏到哪里去了?”
苏酥飞入花丛中躲闪说:“要找,去地下找去。”
胡玉颜践踏了一大片鲜花,累得气喘吁吁,苏酥却飞上了枝头,像只鸣蝉得意地笑:“郝姑娘被别人捉走了,你要去找她自己去找。”
胡玉颜一手叉着腰,一手用匕首指着苏酥却讲不出话来。
看到胡玉颜的狼狈,苏酥笑着又飞入一片花丛里:“哈哈哈!你来捉我呀!”
胡玉颜喘息了片刻,只好向花蓉求助大喊:“花蓉妹子你在哪里呢?郝姑娘不见了!”
花蓉出现在那片花丛里,指挥一朵花苞直接将乱跑的苏酥包裹了。胡玉颜跑到那朵包裹苏酥的花儿前,用手指狠狠弹了两下花苞,听到苏酥的痛叫,解恨地说:“都是苏酥阻止我,让郝姑娘被人掠去了。”
花蓉指向一块松动的土壤,说:“这个地方藏着一个闲人。”
胡玉颜说:“这个闲人不简单,是个仙人吧?”
花蓉说:“这世间尚未飞升的仙人为了躲避天雷劫数,都隐迹在大山深处,或者建造地宫藏匿其中。”
“我把他喊出来。”胡玉颜向花蓉说了,便大声喊:“在下胡玉颜,在此拜见仙人。这飞升的机遇难得,我想仙人定是为了等待飞升之日隐藏在此,何苦与我们结怨,我这花蓉姐妹是木芒刀,若是再不交出那姑娘,我们就不客气了。”
狠话说完,却不见动静,花蓉闭上眼睛,石榴裙下出现几条藤蔓,抖动起许多锋利的草叶子,致使地下的人感受到了危机。
土壤出现了松动,果然出来一个脑袋,只不过那脑袋是纸糊的,却能讲话:“那姑娘的血都被我吸光了。反正你们也是要杀她的,我帮了你们的忙,岂不好!”
胡玉颜喜不自胜,却又害怕欺骗,就问:“那她的尸体呢?”
从土壤里送出一具尸体。从污泥而出已经蓬头垢面,胡玉颜走上前去察看,果真是郝姑娘的面容。先是一怔,想起来目的尚未达到,马上拿起匕首说:“她体内还有一颗舍利呢,我要剖腹取出来。”
花蓉上前看了一眼郝姑娘的遗容,确定了死者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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