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木锦夏却看不明白木锦沅了,难道沈书慧被抓不是因为木锦沅使了手段将杜家的事情给捅出去了?
要不然她怎么会过来告诉她怎么救沈书慧?
也对,沈书慧都没有和侯府说实话,木锦沅怎么可能知道杜家犯了事?
是巧合?
“你为什么要帮我?”木锦夏狐疑地问木锦沅,“嫁进永宁侯府的人本该是你,你不怪我?”
“咱们毕竟是姐妹,虽然不是亲生,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我不忍心看你在侯府受欺负。”木锦沅同情地看了木锦夏一眼就走了。
木锦夏暗暗地攥紧手心,一把掀翻了桌子上的茶杯,她从小就烦木锦沅用这种悲天悯人的眼神可怜她!
不管抢了她什么东西,她都好像不在乎,永远高高在上!
她到底有什么可骄傲的!
明明她们母女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像个傻子,可在她面前却永远扬着头。
她一定要将木锦沅踩在脚下,除了心中这口恶气!
木锦沅走得慢,听到了木锦夏在房间里摔打的声音,不屑地撇了一眼。
“小姐,我有点儿不明白了。”紫竹忍了一路,等回到竹青苑终是开了口,“小姐不惜去招惹了谢晏辞,让杜家的事情暴漏,把沈书慧给抓了进去,如今为何又去告诉木锦夏救沈书慧的办法?”
“若是想救沈书慧的唯一办法就是永宁侯府出面帮沈书慧和杜家和离,你猜沈书慧那个性格失去一切回到侯府会怎么样?”木锦沅挑眉。
紫竹眼睛一亮,瞬间明白了她家小姐的深意,沈书慧之前就是永宁侯府嫡女,又嫁给了杜家,一直过的是神仙日。
突然有了落差,一个和离的女人回娘家怕是要看人脸色过日子,可沈书慧才不是个看人脸色过日子的人,非闹得永宁侯府不得安宁。
自然木锦夏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我的目的不是把沈书慧抓进去,我是想毁了和杜家的婚事,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木锦夏在侯府的生活可不能太单调,总要给她加点儿调味料。”木锦沅笑的张扬。
紫竹有一瞬恍惚,她家小姐笑起来好像初绽的桃花,世间万物在这一刻都黯然失色。
“小姐你要是多像这样笑笑,京城里的公子怕是都要被你给迷住了。”紫竹开玩笑道。
“迷住男人算什么本事,我可不稀罕。”木锦沅一说到男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可小姐已经到婚嫁的年纪了,解决了杜家这个火坑,可还是要嫁人的,小姐就没有什么喜欢的公子?”紫竹感觉到木锦沅好像对亲事格外的抗拒。
“不提这些。”木锦沅莫名的烦。
紫竹无奈地耸了耸肩。
待字闺中,像她家小姐这样才貌双全的,少不了被人惦记。
木锦夏听了木锦沅的话回了永宁侯府,颠倒黑白地将木云渊的受伤说成是为了沈书慧求了一个机会,只要侯爷出面让沈书慧机和杜家断亲,沈书慧就能安然无恙。
总要让永宁侯府念3着她的好,不然她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一开始永宁侯夫人是不愿意的,万一要是因为沈书慧影响了侯府,那就得不偿失了。
可永宁侯沈景荣却见不得她女儿受苦,急忙换了官服就去了皇宫。
想当年把沈书慧嫁到杜家那么远的地方他就不愿意,如今杜家遭了难,决不能让她女儿跟着杜家受苦。
有永宁侯的封号在,向皇上求了请,沈书慧得到了特赦。
沈书慧受了惊吓,接回了侯府调养,心情郁结。
连带着府上的气氛都有点儿压抑。
永宁侯夫人不仅没有得到好处,还多了一个和离回家的女儿,怕是那些夫人都要嘲讽她了。
“侯夫人,陆疏桐又派人来取侯府店铺的账本了。”周嬷嬷知道永宁侯夫人这几日气不顺,小心翼翼地禀告。
“找个理由推了。”永宁侯夫人揉了揉眉心。
她确实和陆疏桐有协定,要把侯府的店铺交给陆疏桐管理,可她左思右想心里还是不踏实。
侯府的店铺怎么能这么轻易交给外人打理?
而且侯爷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她怎么交代?
关键的是打了木锦夏一次,这几日学乖了,送了不少银子过来,只要有银子,侯府的店铺就能经营下去,为什么要交给陆疏桐?
“陆疏桐就在外面等着,说今日拿不到账本就要将给木锦夏的嫁妆拿走。”周嬷嬷将陆疏桐的原话传达。
“敢威胁我!”永宁侯夫人一听立刻急了,猛地拍了一把桌子。
周嬷嬷低着头劝解,“我看陆疏桐是来真的,要不然……”
她看着永宁侯夫人的脸色终究是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侯夫人说话不算话,是要撕毁协定吗?”陆疏桐在外面等的不耐烦,不顾下人的阻拦直接冲了进来。
“撕毁协定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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