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若有所思:“谢姐姐说的不无道理。喆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不管他是魏国人还是燕国人,都只会效忠燕国。但我夫君政敌颇多,就怕有人拿他的身世做文章。”
谢芳林本意不是让林氏去查韩喆身世,而是让她多留心韩喆与外族的联系,好发现他是细作,但却不好明说,只能附和:“是啊,官场上尔虞我诈。”
“韩侍郎最大的政敌,不是爹吗?”沈绾梨略有些迟疑地问。
谢芳林和林氏:“……”
两人也想起了这茬,然后默默结束了话题,喝茶,吃点心。
这时候二皇子妃秦芙找了过来。
她身后还跟着个五大三粗的大块头秦破军。
“平宁,我哥哥方才说错话了,我带他来给你赔个不是。”
秦芙上来牵着沈绾梨的手,然后回头看了眼秦破军,给了他个“别乱说话”的眼神。
秦破军抬眸看了沈绾梨一眼,抱拳,说了句“县主,抱歉”,然后又低下了头,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又说错。
沈绾梨失笑:“我并未放在心上,二皇子妃和秦世子也不必如此。”
秦芙见她眉眼明朗,郁气一扫而空,这才松了口气,顺势挽起她的胳膊,笑道:“我痴长你几岁,你便称我一声秦姐姐吧,也不必如此生分。”
之后秦芙又拉着沈绾梨在二皇子府内四处游览,观赏景致,一番下来,洗三宴上众人,都得知,平宁县主对小皇孙有恩,二皇子妃很是青睐于她。
就连宴会结束后,秦芙都亲自相送。
临走前,沈绾梨塞了个平安符给秦芙。
秦芙疑惑:“这是?”
沈绾梨说:“平安符。我送二皇子妃的礼物。”
秦芙微愣,“送我的?今日来往宾客皆是给小皇孙送礼,殿下给小皇孙打了平安锁,明远大师也派弟子前来给小皇孙送了平安符,不曾想,竟还有人给我送礼。”
沈绾梨听着莫名感到有些悲哀,所有人都只关心孩子,却不知秦芙的身子已被怨气浸染得近乎油尽灯枯,“所有人都盼着小皇孙平平安安,但秦姐姐生儿育女也凶险万分,产后虚弱更需太医调理,也要平安才是。”
“嗯,谢谢你,绾梨。”
秦芙看向沈绾梨的目光多了几分真切。
若说一开始与沈绾梨交好是出于拉拢的目的,后来对她友善是因她救了小皇孙,此刻则是真正地对她这个人产生了好感。
她想着,沈绾梨那些个哥哥也真是不识好歹,这样贴心的妹妹她都想要,他们竟还偏爱沈念娇那个整日爱哭哭啼啼的。
……
沈念娇、冯寻雁和孟望轩三人被罚跪抄完佛经后,已是日暮时分。
宾客们早已散尽了,秦芙验收了佛经后,才让他们离开。
从地上起来,沈念娇还踉跄了几步,险些站不稳身子。
孟望轩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冯寻雁则是借着丫鬟搀扶才能往前走,从前她不曾留意,现在多了个心眼,才发现孟望轩的目光基本都落在沈念娇身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念娇才是他妻子!
出了二皇子府,外边只停了一辆马车,是南安伯府的。
冯寻雁正要上马车,却被孟望轩拉住,他转而对沈念娇道:“陆侧妃,三皇子府比较近,你如今腿脚不便,先坐我家马车回府吧。”
冯寻雁皱了皱眉,心下不悦:“念娇若想坐马车,自有三皇子的人来接,用得着你操心?”
沈念娇像是一株细柳,整个人都柔弱无力地靠在丫鬟身上,闻言看了眼冯寻雁,“三皇子府离这近,我走路很快就到了,寻雁也多有不适,孟世子还是先送她回府歇息吧。”
然而孟望轩却是冷冷瞥了眼身旁的冯寻雁,对沈念娇道:“她那是自作自受,但你是受她牵连,才遭了罪。她将马车让给你也是应该的。”
冯寻雁被堵得哑口无言。
沈念娇看向她,“寻雁……”
“你坐吧。”
冯寻雁知道不该迁怒沈念娇,却还是不悦,甩开孟望轩的手,带着丫鬟扭头就走。
沈念娇为难地看向孟望轩,“寻雁好像生气了。孟世子,你快去哄哄她。”
孟望轩背着手道:“不用管她。陆侧妃,你先回府吧,早些回去,也免得三皇子担心。”
“多谢孟世子。”
沈念娇只能无奈上了南安伯府的马车。
回到三皇子府,沈念娇就见到了牵着手的魏楚悦和萧瑾宁两人。
萧瑾宁左眼被摘掉后,就戴了个单边黑色眼罩遮挡空荡荡的眼眶,自骊山夏苗后,他已数日不曾出门,就连早朝也都告了假,在家中养伤。
他整个人看起来都阴郁了很多,情绪也变得易躁易怒。
沈念娇这些时日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就连发髻上的流苏都不敢只戴一边,生怕让他想到自己的独眼,但这会儿,却见萧瑾宁牵着魏楚悦的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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