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你敢诬蔑我等忠臣,今日之事,便是你一手策划,欲图谋篡位!”一名诸侯挺身而出,义正言辞。
“篡位?”曹操摇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若真有此心,又何必等到今日?翼城之乱,陛下失踪,我等身为臣子,岂能坐视不理?现在,只有验明诏书真伪,才能平息众议。”
袁绍见局势紧张,心中暗自盘算,他知道曹操的智谋,此刻若不揭露真相,恐怕真的会引发诸侯之间的混战。
他上前一步,剑尖指向马车,沉声道:“好,那就验明真伪。马车打开,让陛下亲自现身。”
马车的帘子被缓缓掀开,车内光线昏暗,只见一人身形憔悴,虚弱地倚在车厢内,正是少年刘协。
他面色苍白,望向众人,声音微颤:“众爱卿,难道连朕的声音也辨认不出了吗?”
刘协冒头清嗓道:“朕的声音与你无异,你看起来气虚得很,怎么能成一国之主。”
赶紧从哪回来就从哪离开吧,这小少年怎么怎会是他的对手。
刘协心中没有抢占他人的罪恶感。若是没有他穿越到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他爆兵系统,那汉室总会走向灭亡的命运,那些生灵岂不是更加无辜?
他承认,他利用了这个系统的便利,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重振汉室,为了天下苍生能够免于战乱之苦。
他没有贪图个人的权势,也没有肆意妄为,每一步决策,他都在心中问过自己,这是不是对大汉、对百姓最好的选择。
如果这样的行为还能被称为罪恶,那么他愿意承受这个罪名,只因他坚信,只有汉室振兴,天下才能真正太平。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他再也不想看到百姓因战乱流离失所,骨肉分离的惨剧。
所以小少年刘协!对不住了!
“既然你说你是真正的汉室天子,那朕问你,父皇的陵寝在何处?祖宗的牌位又供奉在何方?汉家的四书五经,你可曾研读透彻?治理天下的仁德之心,你又是否具备?”
众人一愣,纷纷看向少年人,只见他目光坚定,对答如流:“父皇的陵寝位于邙山之巅,祖宗的牌位供奉于太庙之中,日夜受我等子孙祭祀。四书五经,我自幼便在大学研读,日夜不辍,其中的道理早已烂熟于心。至于仁德之心,我虽年少,却以此为立身之本,治国之要,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在场的诸侯都为之一震。
曹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袁绍不安地看向刘协。
刘协挑眉,有点料,只是可惜啊,乱世只讲究拳头和武力,再多的道理,都在刀剑下变得苍白无力。若生于太平,少年刘协或许能成为一位辩才无碍的名士,游走于朝堂与书院之间,让天下士人仰望。
可惜,命运只给了他一个破碎的山河和群雄争霸的舞台。他轻叹,眸中闪过一丝无奈。
“可为何你的手上没有父皇的诏书,而在朕的手里?”
谁都看得清楚,明黄色的诏书在刘协手里,先帝为人,宽厚而仁慈,他的旨意向来是天下的福祉。
袁绍心底有了几分的底气,不愿在真假天子上纠结,他已经和刘协站在一条船,许昌已落入刘协手里,谁强谁弱早已出分晓。
若能巧妙地操纵刘协,让他成为对抗曹操的利器,岂不是更能展现自己的智谋与权术?
为何不利用他的名义,召集四方诸侯,以天子之令伐逆,让曹操的野心在精心编织的棋局中破灭。
待到大局已定,曹操的势力灰飞烟灭,再以功臣之姿,稳坐江山,那时,天下尽在他袁绍的掌握之中,何愁不能尽享人间荣华?
人心难测,诸侯各怀鬼胎,真相在利益面前往往变得模糊不清。既然真假可轻易转换,那么何不顺势而为,择那棵更为稳固的大树以栖身呢?
在这纷乱的世道中,生存与壮大才是每位诸侯心底最深的渴望。
而许昌的刘协就是目前有力的金大腿!
打定主意后袁绍便不要命似地扯开嗓子对骂:“你这个欺世盗名之徒,有何面目在这狺狺狂吠!我袁绍乃是天命所归,你不过是一介篡逆之辈,有何德何能,敢与我抗衡?看你今日之势,兵马虽众,不过乌合之众,早晚败于我手。你若还有半分良知,就当自省其身,束手就擒,或许我还能留你全尸,免你受天下人唾弃之苦!”
却说曹操,怒火中烧,双手紧握剑柄,恨不得立刻将此人斩于马下。
但就在他即将挺身而出的瞬间,身边的郭嘉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道:“主公,冷静,切勿因一时之怒而乱了方寸,还不知对方收下的兵数,若是中计了得不偿失。”
示意他看向诏书,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能夺得许昌之人定是不简单之人。
曹操心中的怒焰被理智勉强压制下来。他瞪了那人一眼,硬生生地收回了脚步,冷哼一声,瞧着失神落魄的少年天子,只觉得晦气——不中用的东西!
刘协扬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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