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歌摇了摇头,虽然教会是个很不错的捞金养老地,但对于芙芬忒而言,还是太危险了。
至于白魔法,大不了等她临走前把这个神棍抓起来拷问一番,难道太阳神还能追到她的世界里去吗?
......应该不会吧?
“抱歉,我无权为她作出选择,等她清醒之后我会问问的。”她还是选择了拒绝。
阿瓦索一脸喜悦的凑了过来,“不用,芙芬忒小姐已经把选择权交到您手上了。”
“啊,什么时候?”
“就在刚刚被太阳神注视的时候。”
人都木成这个样子了,说的话还能信吗?
白清歌继续拒绝道:“她的未来还是由她自己做选择吧,我就先离开了。”
阿瓦索眼中虽然着急,却也没有伸手阻拦,当今控国宰相的侄女,本身还是一位拥有大面积封地和众多骑士的公爵,可不是他一个主教能拦下来的。
在人家的地头上,再加上人族并没有太多的自主权,就算是教皇冕下亲自前来,也得好好的盘着。
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可不是会保护蝼蚁的主。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他能看到,那孩子眼中渴望力量的目光。
自己渴求权利,而她渴求力量,真是再好不过的合作伙伴了。
自己在这里兢兢业业发展几十年,那个大主教的名额明明应该是自己的,结果却被一个空降来的家伙抢走了,有关系了不起是吧?
只要找到了合适的容器,让伟大的神明降临,就算是教皇的位置也会是自己的。
等着吧,这腐朽的教廷内部马上就要变天了。
停留在原地的阿瓦索传递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您想好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白清歌抱着芙芬忒出了教会,回头看了一眼,还真没人拦她啊,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
就是说嘛,太阳神怎么可能选自己的死对头当圣女呢。
欸,那教会顶端的小石像,怎么感觉跟她刚刚的看见有点不太一样呢。
对了,教堂中央供奉的那个石像是什么样的来着?
因为相似的东西太多,反而被她给略过了。
算了,懒得想了,应该只是隔太远变模糊了的缘故吧。
白清歌没有多想,坐上马车便离去了。
背对着教会的白清歌,自然也没法看到趴在肩膀上芙芬忒面对着教会的方向,眼中一片沉思。
很奇怪,以前那种厌恶和排斥感不见了,刚刚清歌给她戴冈德尼尔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只不过为了讨更多的奖励没说出来。
教会里那股恶心的味道也消散了很多,但她依旧没半点好感。
她以为自己苦心修炼了这么久,好歹也是有点实力了,在学院里也常被老师夸作天才,结果刚刚那一眼,把她所有的骄傲都打击没了。
这种没半点能力反抗的感觉,真是有够讨厌的。
不过还好,自己身边还有清歌,想到这她就又有了奋斗的力量。
而且让她自己选择未来什么的,还从来没有过这种被尊重的感觉呢。
喜欢。
芙芬忒抱着白清歌的手微微用力,白清歌感受到压迫感,还以为是芙芬忒做什么噩梦了,伸手轻拍着。
她喜欢这种次次都有回应的感觉,那种不会被忽略,我一直都在的感觉,让她的心中感觉无比的安心和温暖。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但时间是不会为谁停下的。
“请您稍等。”女仆恭敬地退了下去。
白清歌点了点头,将桌上的甜点和茶水推向了芙芬忒。
今天是她来拜访便宜舅舅的日子,打算问点事情,顺便处理一下那只大金毛的事情。
这种时候本应该是身为贴身女仆的瑞蒽陪自己出来,但她太忙了,根本没空闲时间,平时也只有在办公室里才能看见她的身影。
不愧是我,培养热爱工作的员工是有一手的。
正感动于为事业献身的瑞蒽小姐时,里屋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是清歌啊,我们有许久没见过了。”
“玛纳格斯宰相。”白清歌起身行了一礼。
玛纳格斯丝毫不显生疏这样她扶了起来,“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快坐吧。”
闲谈了一会儿,白清歌开始聊起正事,“我这次来其实是有点事情想问你的。”
“你问,只要是我知道的肯定都告诉你。”
怎么感觉这个便宜舅舅对她这么热情,以前明明也没怎么接触过。
而且在父母死亡之后,伊丽莎白也没来过她家里了,虽然是省了一桩麻烦,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难免不会不让她多想。
“我想问问关于我父母的事情。”
玛纳格斯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是这件事啊,也是,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确实不应该瞒着你了。”
玛纳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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