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迎夏被压在沙发上时还是懵的,好像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
她感觉身前微凉,又被贴上他滚烫的胸膛。
靳酌的学士服落在了地毯上,他亲她的耳垂,将她额前汗湿的发理好,“…老婆,要不要试试看?”
秦迎夏指尖微缩,抱着他的脖颈,闷闷地应了声。
暗色中,她听见了男人的轻笑。
靳酌直起身,“等我一会。”
她不明所以,眼里尽是茫然。
他上半身光着,赤着脚往卫生间的方向去,哗哗水声传来,没过多久靳酌就出来了。
如果刚刚秦迎夏还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在触及到他手指的瞬间全都明白了。
靳酌去洗手了。
秦迎夏攀着他的脖子,嗓音柔柔弱弱的,“酉酉…你说的试试看是…试什么…啊!…”
尾音变了调,娇软勾人。
他没答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脸色越来越红。
“靳酌…”秦迎夏想躲,她快要羞死了。
刚送出去的戒指,又被靳酌利用上了。
靳酌吻她,温声哄着她,“迎迎乖,就当送我的毕业礼物了?好不好…”
秦迎夏向来是最惯着他的。
就算自己眼尾染上潮湿,也还是被他抱在怀里肆意亲吻。
到最后变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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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枝枝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天会玩火自焚。
毕了业的谢迟,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
谢迟的学士服和虞枝枝的长裙卷在一起,各种衣物散落一地。
窗帘紧紧闭合着,不曾泄露屋内的丝毫旖旎。
床头柜上摆着的玫瑰花瓶摇晃的厉害,随时都有可能从柜台上落下。
瓶身随着晃动慢慢往台面的边缘处去,在它砸在地上的前一秒,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它。
谢迟将花瓶重新扶回去,又回头来吻虞枝枝的唇。
“都肿了!”虞枝枝抱怨,捂着嘴不给他亲。
他眉眼瞬间就耷拉下去了,刚哭过的眼睫上还挂着些许晶莹。
“谢迟!不准哭了!”
现在这种情况,该哭的是她才对!
谢迟吸了吸鼻子,嗓音哑的厉害,“我忍不住…枝枝,你凶我了…”
虞枝枝去捏他的下巴,挑高了点,她兀自笑了,“老谢,我真想给你这副样子拍下来,拿给你法院的同事看看,在外一本正经的谢大法官,背后居然是个哭包!”
也不知道这话怎么就刺激到了谢迟。
他扣着虞枝枝腰肢的手骤然收紧,呼吸变得粗重,就这么…
虞枝枝咬唇,眼里水雾弥漫,“你走开。”
谢迟乖乖听话,然后就有什么东西被扔进了垃圾桶里。
“老婆老婆…”
他将人抱起来,温热的掌心揉着她的腰,“酸不酸?”
虞枝枝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控诉他,“你说呢?太不知道节制了老谢!”
谢迟的眼泪落在她颈窝,“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她心里一软,见不得他哭。
“好了好了…”到头来虞枝枝还要去哄他,“不怪你。”
谁让这火是她挑起来的呢?
半下午的时候大家一起给靳酌过完生日后,两人就回了谢迟住的房子。
他出来实习后就一直住在这所高档小区,这里离谢迟工作地点近,环境不错,私密性也高。
原本虞枝枝坐在沙发上乖乖地拆快递的,是谢迟脱了学士服,光着上身在她面前晃悠。
就那样正经地走到阳台上洗衣服了。
“老谢…”虞枝枝唤他。
谢迟将学士服简单洗了下,准备扔进洗衣机里,闻言看向她,“怎么了老婆?”
虞枝枝眯着眼眸,视线光明正大地在他身上打量,“你在勾引我?”
谁知谢迟就那么靠在沙发边,冲她挑眉,“是啊,来-蹂-躏我呗?”
…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谢迟!”虞枝枝俯在他耳边笑。
谢迟给她套上睡袍,抱着人去浴室冲洗,“枝枝,我忍太久了…”
虞枝枝直言不讳,“嗯,挺好的。”
她的腿现在还是软的,眼皮也沉,“老谢,我困…”
“睡吧老婆,”谢迟在她脸上亲了亲,“我帮你洗。”
虞枝枝睡了个安稳觉,醒来时窗外天光大亮,她浑身酸爽,连指尖都是酸的。
阳光透过一丝缝隙投射进来,她抬手挡了下眼睛,却被无名指上的一抹晶亮给晃了眼睛。
她顾不上身上不适,撑着身子坐起来,这才看清了无名指上的戒指。
是颗成色上佳的蓝钻,像爱人幸福的眼泪。
很符合谢迟的哭包特性。
虞枝枝很喜欢,她抬眸,目光聚在磨砂玻璃上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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