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凡不识此人,但见她敢往主位上端坐之人想也不简单,眼前之人年芳二十出头,一身行头连拖带拽甚是花俏。
“不知如何称呼阁下,是叫姐姐还是妹妹!”
楚一凡只当是王家小姐出来了,所以不敢乱叫便以此称呼询问。
“咯咯咯咯……果然是口蜜腹剑之人,难怪婉儿会上当喜欢你,婉儿叫我舅母!你看你应该叫姐姐还是妹妹?”
“啊?这!……前辈恕罪!晚辈确实不知婉儿有如此年轻貌美的舅母!”
“油嘴滑舌!你来此做甚?婉儿不在王府估计又到外面找你去了!”
楚一凡赶紧拿出令牌:“是召姨让我来此的,至于来此做什么,晚辈也不是很清楚,可能只有王前辈才知道!”
“客卿令!姐姐真的把客卿令给了你这油嘴滑舌的家伙。”她说完手一伸令牌被夺了过去。
楚一凡眉头微皱随即舒展开来,他抱拳道:“不知王前辈可在?”
“你叫我刘姨吧!老王出去了,今天应该能回来,我很好奇姐姐凭什么这么看重你?”
“也许召姨看错了,那晚辈明天再来!”楚一凡说完就要起身告辞。
“干嘛去?你来了就住下呗,要不然姐姐该怪罪了,这么多宫殿还住不下你吗?”
楚一凡略显为难道:“这样叨扰不好吧?”
“没事!这么大盘饺子不差你这瓣蒜!”她说完便往后堂而去。
楚一凡被安顿在了一间宽大的房间中,配备了四个下人两个丫鬟,这让楚一凡如芒在背浑身不舒坦。
不得已只能在床上盘坐调息,那些下人站立在门外,丫鬟站在床前随时应对驱使。
楚一凡赶了几次,人家不走还带着哭腔说:一旦被赶出去就会被驱逐出王家,后来他也就随她们去了。
入夜时分王家天上的宫殿一片宁静,而地上的众人开始了歌舞升平,管弦之音不绝于耳,一般的禁制根本阻挡不了那些丝竹之音的高亢曲调。
正当楚一凡想加固禁制时,门外传来了叫骂声,而且是叫着自己的名字骂得极其难听,为首之人便是白天看见的那表公子。
这毕竟是婉儿舅舅家,楚一凡并不想惹事,所以加固了禁制又加了一层隔音禁制。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楚一凡出门时看见四个下人都鼻青脸肿的样子,不用说昨晚没看见楚一凡,下人便是那些纨绔子弟的出气筒。
一人给了一百上品灵石后,楚一凡打发下人下去疗伤,他再次来到了大殿求见家主。
结果再一次被告知家主未归,至于归期不详,让其耐心等待!
而此时最高的殿宇上,王勇均与自己的夫人刘梅还有李超然正看着下方的楚一凡。
“舅舅你这样很不地道,姐夫这人真不错的!”
王勇均回头瞪了他一眼:“不错能让你死在他面前?要不是你体质特殊都轮回成人了,没血性的男人也叫男人?看他能在这帮纨绔子弟面前忍多久!
今晚如果他再不发火,老子明天就把他丢出去!我王家不可能有这样懦弱的外甥女婿,真想不通姐姐还这么委以重任给他!”
夜幕还未完全遮盖天地,一群人便往厢房而去,为首的便是那表外戚范鹏四公子,跟随他的都是些王家外戚。
这范鹏是王勇均二奶奶家的侄重孙,因王家势大他父亲从小便跟随了他的姑奶奶,也就是王勇均的二奶奶,而王勇均的二爷爷王铁海是个直性子,对这个重外侄孙颇为不满意,但迫于夫人的威压只能忍气吞声。
其它一众也是跟这范鹏差不多身份的,李辰婉与李超然从小就在王家进进出出,差不多有一半多时光在王家度过,所以这群人算是这姐弟二人的发小。
所以与这帮年龄相仿之人便经常玩在一起,这范鹏从小就对李辰婉心生爱慕,加上姑祖奶奶的不断怂恿,范鹏早已把李辰婉看成了自己私有财产。
最近这些年楚一凡忽然进入了王家耳中,传言越来越多,上次范鹏直面李辰婉时就问了这事,结果可想而知必定是碰了一鼻子灰。
所以现在看见了楚一凡本尊,他又如何能放弃灭杀情敌的机会,在他巧舌如簧的攻势下诸多外戚团结在一起了。
“楚一凡你给老子滚出来,别以为做缩头乌龟就没有事了!”
骂了一刻钟他们还不停歇,这时房门打开,楚一凡走出来冷冷道:“各位公子,我是挖你们家祖坟了,还是刨坑埋了你们家爹娘了?导致你们这样早晚来烧香磕头!”
听了楚一凡尖酸刻薄的话王勇均眼睛一亮:“这小子有点意思啊!”
李超然尴尬道:“在我印象中姐夫没这么缺口德,他应该是在故意激怒这些人,让他们出手然后看看王家什么态度。”
王勇均一听转头看着李超然:“然儿!你对他评价如此之高?”李超然伸了伸手示意他继续观看。
果然!平时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哪容得别人如此挖苦,当即就有人要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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