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投票的事情,管不住的。
到底还是因为太穷的缘故。
到他前世穿越前,已经几乎听不到这样的事情,除了身份不好弄之外,更多的原因是,港岛已经失去了在内地人心目中的优越性。
鸽子笼般的生活,会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晚饭桌子上摆了只白切鸡,还有大骨煲的汤,常威就坐后,思忖片刻,对范团儿道:“告诉厨房,从明天开始做饭简单点,能吃饱肚子就行。”
范团儿立刻起身去安排。
再过半个月就会去港岛,想要吃好的,到了那边只要有钱随便吃,没必要在国内如此铺张,引人耳目。
月亮是夜晚的伤口。
每颗星星都像血滴。
夜幕下,常威熄灭灯,静静的坐在窗前看着天空,脑海里都是江面上忍受寒冷学习游泳的那些人。
最小的大概只有五六岁年纪。
也不知道体力够不够游过去。
逃港,这是多么艰难且危险的选择。
......
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这样两天就过去了。
邬继茂他们赶到羊城的时候,常威正在午休。
他直接开门闯进去,抱屈哀嚎,“组长,高原上的太阳比羊城还毒,我本来就黑,这一晒更黑了,红霞刚才在嘲笑我,这可怎么办啊?”
常威没有说话,掀开被子起床,悠悠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
邬继茂愣了下,恍然大悟,“我明白了,组长,你是让我打开心扉,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对吗?”
“不是。”常威摇了摇头,转身道:“我只是想看清楚,你到底站在哪里。”
邬继茂哭的更难听了。
到了会议室,他又捂住眼睛对李来福嘟囔着,“我们村里那个算命先生你知道吧?”
“听你说过很多次了,给你起名,还教你守拙。”
“对,去年过年的时候,我找他算过命,他说我今年命犯桃花,会被女人伤的很深,果然算的准。”
常威看着他黑里透红的脸颊,笑道:“被姜红霞揍的?”
会议桌对面,姜红霞不屑道:“一个大男人,黑点就黑点,我都不嫌弃,哭的像个狼嚎似的,娘们唧唧。”
“不能这样对待战斗英雄。”常威随口教训了句,继续道:“以后你不要动不动和他发脾气,学学潘金莲,不喜欢直接毒死。”
这两货打打闹闹早就是家常便饭,他才懒得管。
范团儿却拉住姜红霞教训了许多话。
她没有结婚,更没有成家,对于婚姻或者恋爱的相处经验都来自母亲。
范妈告诉她,两人相处,要尊重和关心男人,少听长舌妇的御夫术。
这个世界对男女各自有分工,也有自己的责任,该结婚结婚,该生育生育,如果你轻视他,侮辱他,让他感受不到爱,两人分开还是小事,到了该他来担负社会责任时,那才是灭顶之灾。
比如战争。
一个男人孑然一身,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牵挂,你还指望他上战扬保家卫国?
保家,保什么家,他哪里有家?
这是经历过战争的女人说出的肺腑之言。
当年倒在战壕里的那些人,所要守护的,不就是生育自己的母亲,深爱自己的妻子,依恋自己的子女。
姜红霞懵懂的听着。
开会第一件事,让大家认识下新加入的王朝和马汉。
然后又听了邬继茂他们的战斗过程。
三人不畏艰辛,顺利完成任务,此番立下可以载入史书的功勋。
特别是邬继茂这货,面对来接应的敌人,他把一杆军旗插在边境线上,怒目而视,丝毫不退,并以对方母亲为圆心,亲戚为半径,画圆直接开骂。
好在三哥听不懂中文,不然能直接气死。
这货憨归憨,但是真的勇。
聊完闲话,常威磕了磕桌面,大家都面色严肃起来。
“赴港筹备粮食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常威坐在会议桌主位,环视一圈,“我和鸡毛,来福,晓望过去,你们在宝县这边准备接应。”
“人够不够?要不要调杜野过来?”范团儿担忧着。
常威想了会回答道:我们先过去探路,你们做好准备随意支援,至于杜野......他来了麻烦更大。“
“组长,我申请一起去。”姜红霞举起手。
常威摇了摇头,“那边现在很混乱,会有危险。”
小警花起身立正,郑重道:“组长,老人家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我不怕危险,我会手语,这几天还在学粤语,我也能打仗。”
常威静静的看着她,姜红霞就不避不让的对视着,甚至还微微挺胸,站的笔直。
妇女能顶半边天......
后世都在纠结女性权益和自我觉醒上,忘记了这句振聋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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