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叹了口气。
苏明妆冰雪聪明,瞬间猜到老夫人想说什么,问道,“母亲的叹息,是不是因为裴将军?”
严氏尴尬,“……是啊。”
苏明妆又道,“是不是因为我对裴将军好,裴将军却不肯接受我?还想着去前线打仗立功?”
严氏苦笑,“什么都瞒不过你,有时候我都在想,我到底生了个什么东西?为何这般拧巴?真是恨铁不成钢。”
苏明妆想到梦中的这个时间,老夫人已经离世,她和裴今宴打得不可开交,而非现在这样,两人肩并肩坐在一起,看裴今宴教萧质子武艺。
只感叹,命运奇妙。
“关于裴将军和晚辈之事,请母亲别再操心了,晚辈心里有数,”苏明妆声音轻柔地安慰到,
“他拧巴是因为固执,而固执才有定力,不会被京城纨绔风气沾染。有利必有弊,如果他不固执而圆滑,可能也和那些富家子弟一般游手好闲、花天酒地了。咱们不能光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草,什么好处都占了,您说对吗?”
严氏一愣,由衷道,“今宴他配不上你!”
苏明妆笑笑,便举目远眺,“真希望日子,可以永远这般安宁下去。”
严氏笑道,“当然能,我们会永远安宁。”
苏明妆却心情沉重——她有预感,这安宁日子不多了,怕是……只能到锦秋节。
……
下午,临近傍晚。
苏明妆和裴今宴送公主和质子离开。
直到马车消失在巷口,苏明妆才收回视线,看向身旁的高大男子,“我们是去英武院,还是雁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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