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道。
“无中生有?他给你的钱也是无中生有?一个警察哪来那么多钱?”武景徽觉得这个母老虎是不是脑子里也都长满了脂肪,这种事但凡不瞎都能看出来有问题。
“那是他和别合伙做生意赚的钱!”卢卿调门高了八度,手上力量也不知不觉的加大。
武景徽被按的龇牙咧嘴,他挥手拨开老婆的手说:“你知道他做的什么生意吗?赌场!你见过哪个警察能开赌场?再说了国家有规定公职人员不得经商!”
“国家还规定公职人员不能找小三了!”卢卿根本不讲道理,一旦被怼的没话说就会扯出这件旧事。
武景徽知道再谈下去就会变成单方面的声讨,所以明智的闭上嘴装作突然记起的样子说:“坏了!光顾和你说话忘记了时间,我今天还要抽查干部值班情况,要马上走,晚上最早也要12点以后完事别等我了。”说着起身换衣服拿了手包就下楼。
卢卿也不阻拦,弟弟和她说过他负责盯紧姐夫,有情况自然会联系她。在窗口看着丈夫离开后她返回卧室伸手在床垫下摸出个存折,昨天老弟又孝敬了她十万,这个存折上面的钱已经超过了7位数。她将存折放在卧室悬挂的婚纱照背面,那里有五个类似的存折整齐的摆放成长方形,这些都是她的私房钱有小弟送的更多的是丈夫下属送的,都是让她吹枕边风的,这些钱来的容易而且金额都不小。谁规定只能男人有小金库,她一样可以有,而且规模更大。藏好存折,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手机拨打了老弟的电话告诉他最近收敛些。
卢正坐在KTV包厢中身旁是两个浓妆艳抹的小太妹。
“正哥,海富那小子和漂亮妞怎么处理?”坐在包厢一端的一个黑胖子看见卢正放下电话就瓮声瓮气的问。
“先关两天,然后放那个小子回家筹钱,如果拿不回来我们就......”卢正发出一阵坏笑同时色眯眯的在身旁小太妹胸前看了看。
这些小太妹没有丝毫的羞涩,其中一人还伸手向下拉了拉胸口的领子让一片白腻暴露在卢正眼前。说来也怪,她们越是如此,卢正越提不起兴趣,他脑海中浮现出下午老黑(黑胖子)带回来的那个漂亮小妞的面容和身材,心中有了一丝火热。
“我问过海富,他说那个女孩是他表妹,他叔叔刚刚从国外回来听说还是个科学家。”老黑继续说。
“科学家咋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从国外回来好啊,肯定有钱,我们这次弄一票大的。”卢正一拍大腿兴奋的说。
“跟着正哥就是好,吃香的喝辣的!”老黑看着是个大老粗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不俗。
“你们的字据都准备好了吗?我们带走这两人难保他家人不会去报警,只要把字据准备好,我就说这是民事纠纷,让他们还钱!”
老黑挠了挠头犹豫着说:“海富那小子欠了一万八千块钱打了欠条,剩下的都是利息没有欠条。”
卢正一听就气的瞪眼,“一万八能收他的房子吗?赶紧伪造,至少也要弄十万八万的!”
老黑怯懦的说:“正哥,这种事真不会做,我们都是大老粗,字都写不全。”
“一群废物!”卢正骂了一句,他也知道这些人中上过学的没几个让他们弄这些有些强人所难。“去找些纸,最好不要都一样,我亲自来弄!”
这时包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老黑手下的小弟满脸是血跑了进来惊慌失措的说:“黑哥,人被劫走了!”
时间回溯到三小时前。
秋晖告辞离开教授家后就径直去向相隔两条街的一处废弃的加工厂,那里就是当地人都知道的赌场。
想要进赌场并不容易,门口四个手臂描龙刺凤的地痞守着大门,需要熟人带领才能进去。一旦有人在里面闹事,带他进入的人也会遭殃。不过这根本难不倒秋晖。
秋晖围着加工厂破旧的围墙绕了一圈很快就从一处低矮处跳了进去。加工厂院子里又脏又乱,杂草丛生,很多操作台已经锈蚀严重一些废弃的材料被随意的堆放在角落中。这个加工厂占地面积不小,生产厂房有五六篮球场那么大,赌场其中只占一少半。这里有七八张赌桌,每张赌桌旁都围满了人,庄家在高声喊着买定离手。秋晖躲在暗处仔细看了看,发现看场子的只有七八个人而已,加上外面望风的也不过十几个人,都是些街头的痞子混混,一群乌合之众。他目光来回巡视很快就锁定了目标。
那是一个身穿老式布褂的男人,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纹满了青色的纹身。他年纪大约四十多岁,秃顶络腮胡子,一双三角眼闪着凶光。他坐在靠墙的一张圈椅中,身上的布褂没有系扣,露出胸口一丛黑色的护心毛。根据秋晖的观察他应该是这个场子的管事,就凭这副凶相倒也不怕有人闹事。
秋晖知道这种地方肯定还有其他出入口,否则一旦遇到警察抓赌就会瓮中捉鳖,他仔细寻找果然在侧面发现一个隐蔽的暗门。秋晖从门旁边拿起一根有些锈迹的铁管掂了掂重量觉得还算趁手就伸手去拉门,门纹丝不动应该是从里面锁住了。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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