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一个女人闯入了主厅。
沈谦微微蹙眉,冷声警告,“老爷子面前别放肆。”
女人正是南湾纵火案的幕后元凶,沈谦的发妻姚歌。
她似没有听见丈夫的警告,神情阴冷冲上前夺过沈执的托盘里的热茶对着沈归灵当头泼了上去。
“贱种,有我在,你休想进沈家门一步。”
“啊!”
热茶泼了沈归灵一脸,他倒是没有反应,反而是一边的沈娥被飞溅的茶水烫到了小腿,吓得尖叫了一声。
旁边的沈渊先看了沈庄一眼,才起身夺过姚歌手里的茶盏,“大嫂,冷静。”
三房那边同样都是先看沈庄的反应,见老爷子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都知道事情闹大了,赶紧起身装模作样拉扯姚歌。
老五劲大,也不客气,一把拖的姚歌险些栽倒,“是啊,大嫂,你这是干什么?爸还坐在这你这是要打谁的脸?”
姚歌神情癫狂,谁的话都听不进,“好啊,你们沈家就是这么欺负人的?把我儿子赶走,现在又让私生子进门!你们这是要作践谁?放开我!今天这事如果没有一个交代,我大不了跟你们鱼死网破。”
沈谦眉心一跳,气得手都在发抖。
姜花衫捧着茶果细细打量在场的每一个人,企图在他们的动作和眼神里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只可惜一无所获。
她又转头打量起沈归灵,从被泼茶之后,他一直低着头没有动,耳朵被烫得仿佛能滴出血,茶水顺着他高挺的鼻尖一滴一滴溅落。
不,不是没有动,姜花衫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才发现沈归灵一只膝盖是空搭在另一只膝盖上的,这是要起身的动作。
他明明抗拒向姚歌下跪,却还是逼自己低头承受了这一切。现在看来这个角度也很精妙,像是特意为老爷子准备的特写。
姜花衫摸了摸下巴,沈归灵这坏胚有点东西,难怪最后能逆袭。
傅绥尔和姜晚意暂时没姜花衫这领悟,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另一个被眼前的阵仗吓得躲在角落,唯恐招惹什么麻烦。
一时之间花厅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沈庄缓缓抬眸,眼神锐利,“都放开她。”
这一声掷地有声,谁都不敢忽视。
三房几个相互对视了一眼,默默松手退散一旁,姚歌癫狂的眼神顿了顿,到底不敢太放肆,不自觉整理被拉开的领口。
沈谦这个时候也不敢装聋作哑,上前扑通跪地,给沈庄磕了个响头。
“爸,是我无能,您消消气。”
姚歌眼神微变,沈谦在外是国会议员长,就是见了总统也没低过头。姚歌还是有些忌惮,终于找回一些理智,两眼微红小心看向沈庄,“老爷子,呜呜……”
沈庄抬手制止,转头看向沈执,“沈管家,孩子们都吓坏了,把他们都带去偏厅。另外,叫孟医生过来给阿灵看看。”
“是。”沈执点头,上前搀扶沈归灵,“阿灵少爷。”
沈归灵被沈执扶起时身子晃了晃又勉强稳住,但他自始至终没有抬头,也没有为自己争辩一句,这样乖巧懂事与姚歌那不容人的癫狂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姚歌见状,气得又想上前动手,沈谦低着头,却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似得一把拉住了她。
姜花衫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被要求撤场,有些可惜放下手里的糕点。
她记得上一次剧目也是这么发展的,因为姚歌发难,老爷子将沈园的几个孩子都安排去了偏厅。
临出门前,方眉曾特意叮嘱她,不要跟沈归灵走的太近,因为姜家的孩子本来就寄人篱下,如果还跟私生子关系好,只会让人更看不起。
姜花衫也牢记方眉的叮嘱,所以一直对沈归灵保持嫌弃鄙夷的态度。
福至心临,姜花衫忽然领悟了什么转头看向姜晚意,与她不同,姜晚意看向沈归灵的眼神满是善意和心疼。姜花衫略带玩味扯了扯嘴角,爱上一个男人就是从心疼开始,看来她猜的果然没错,方眉给她和姜晚意的任务完全不同。
而此时方眉完全顾不上姜花衫,按理说这种事儿她一个外人也该回避,可是沈庄没发话她也不敢动。沈家人个个都不是善茬,她知道太多难免遭人恨,简直是坐如针毡。
等沈执把几个孩子都带出去后,花厅里的阿姨保镖都也退了出去,十二花神木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咔嚓清脆的落锁声让所有人心头都震了一下,没有人敢出声,不约而同坐回了原位。
沈庄双手撑着龙头,大拇指细细摩挲着龙头里的檀珠,“老大媳妇,这里没有外人,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姚歌眉心一跳,哭着跪下求情,“爸,我刚刚也是急过头才说了一些没分寸的话,我……”
沈庄抬手,目光一转落在一旁的沈谦头上,“老大,你说。”
沈谦脸色微变,神情没落,“爸,我想通了,我明天就召开新闻会,给阿灵和大众一个交代。”
这话一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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