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们都滚开!”
沈娇刚进冬园就听见正厅传来小祖宗的咆哮。
她轻叹了一声走进屋,“你们都出去吧。”
傅绥尔一见沈娇,立马委屈扑了上来,“妈妈,外公偏心,他要把我送去襄英。妈妈,我才不要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你带我回去吧?我要回傅家。”
沈娇来之前已经知道了偏厅的事,她淡淡摸了摸傅绥尔的额头,“听你外公的,我会让冯妈陪着你。”
傅绥尔满脸震惊,一把推开沈娇,像只暴躁的小兽,“我才不要!我姓傅又不姓沈,我要回傅家。”
沈娇不防,被推得差点栽倒,好在沈执沈澈来的及时把人扶住。
沈澈是三房老大,在孩子里素来有威信,见傅绥尔竟然对自己母亲动手当即动怒,上前呵斥,“绥尔!你真的愈发不像样子了,你怎么能这么对你母亲,道歉!”
傅绥尔此时已经完全破防,大哭着开始砸东西,“道歉道歉!为什么你们永远都让我道歉!为什么你们都不问问我是怎么想的?我就是不道歉!永远都不道歉!死也不道歉!”
“砰”的一声,花瓶在沈澈脚下炸开。
沈澈脸色微变,上前准备给傅绥尔一点教训却被沈娇拦住了,沈澈脸色不愉,“孩子都让你们宠坏了,现在不管以后还了得?”
沈娇看着情绪崩溃的傅绥尔,眼神满是心疼和疲惫,“先让她冷静一下。”
沈让也赞同,拍拍老三的肩膀,“女孩儿跟男孩儿不一样,你当这是你家那两个皮猴儿不听话就抽?”
说着,老四沈让笑呵呵走上前,“绥尔,听话,等你回来小舅舅带你去西区玩,你不是一直想学射击吗,等你回来小舅舅教你。”
傅绥尔拿起果盘里的苹果对着沈让的脸砸去,“我不稀罕!”
“嘿!”沈让歪头单手抓住苹果,“小兔崽子你再扔一个试试?!”
傅绥尔立马又扔了一个。
“……”沈让撸起袖子就要抽她,沈澈眼皮一跳赶紧拦住,“行了行了,刚刚是谁说别跟孩子计较的?听阿娇的,先让她冷静冷静。”
沈娇看着这样的傅绥尔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跟着沈让和沈澈出了主厅。
“小绥尔这性子可不得了,以后怎么找婆家?”出了正厅,沈让唏嘘摇头,颇有些不满。“你怎么教的孩子?”
沈娇心里也不好受,表情郁郁。
“行了。”沈澈打断沈让,“这个节骨眼说这些干什么?有空抱怨这些还不如动动脑子想想老爷子今天这出是什么意思?”
这话一出,另外两人神情立马严肃起来。
*
沁园花厅清风徐徐,茶已凉,沈庄独坐在一张花梨圈椅中不知在想什么?旁边还坐着一只与整个氛围格格不入的呆狼玩偶。
沈执走进凉亭,先看了一眼狼偶,“老爷子,姜小姐没回菊园,她不让我送,看方向好像是往冬园去了。”
沈庄眸光一怔,忽而想起姜花衫来告别的眼神,那炙热又信任的模样,好像真的明白了他的用心。
“老爷子,会不会出问题?要不要我让人去看看?”
沈庄摇头,“孩子间的事就让她们自己解决,事事看护养出的花儿只有娇性,没有韧性。”忽然想到什么,沈庄脸色阴沉了几分,“菊园的事弄清楚了吗?”
“是。”沈执点头,忽然想到什么,表情微变,“老爷子,还有一件事,是关于菊园的……”
沈庄抬眸,眼中情绪冷了几分。
*
另一边的冬园。
沈娇担心傅绥尔想不开也不敢走远,让阿姨准备了一些茶点与老三老四在前院叙旧。
刚才沈澈的话算提了个醒,老爷子就是沈家的定海神针,他绝不可能轻率做出任何决定。以沈家的能力自然有一万种方式抹除沈归灵的存在,但老爷子偏偏选择了最玉石俱焚的方法,这里面必有深意?
三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结果,只能暂且搁置一边。
沈让听见里面没动静了,小声问,“以绥尔这脾气她能接受你和傅嘉明离婚吗?”
一说起这事,沈娇刚缓过来的心情一下又阴沉了下去。
沈澈不解,“阿娇,你和嘉明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非得走到这一步?这事老爷子同意了吗?”
沈娇摇了摇头,“老爷子让我别胡闹,为了这事我还把他老人家气了一顿。你们没看见刚刚在花厅,老头子正眼都没瞧我一眼?”
“嗨!”沈让摆摆手,“要我说你就是想多了,刚刚在花厅老头子除了那几个孩子,正眼看了谁?其实也不怪老爷子,主要是倒霉事都凑一起了。老大这混账事就不用说了,你们知道吗?听说萧氏文恒地产内部也出问题了。”
萧家商业虽不如沈家垄断地位,还是A国的经济体系中也算举足轻重。萧氏文恒的执行董事是萧启,也就是沈娥的丈夫。
沈让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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