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庄园,周府。
主厅灯火通明,因着S国出访计划推进,周国潮特意把三个儿子叫来家里吃饭,晚饭后,男人们在偏厅谈政事,女人们在庭院聊家常。
周国潮膝下有三子两女,老大周元正现任外交部总部长,此次出访S国的总流程由他亲自策划。
老二是警署厅总司长,直属国会。
老三是商枭,把控着南欧百分之七十的主体经济。
“爸,沈老爷子已经应口,按计划出使团下周三离港。”
周元正长相儒雅,却因一次发言拍烂了三张演讲桌,被A国民众亲切称为人形导弹。
老三周元义起身给众人添茶,“爸,我最近押了块宝地,又赚了不少。”
在周家,家主为尊,周国潮为了防止几个儿子内斗,早早就定下规矩。周家以后由大儿子周元正继承家主之位,其余周家子弟务必鼎力相助,不可有二心。
为了让周元正心无旁骛忙事业,周国潮亲自教导周宴珩,甚至在周宴珩六岁生辰就对外宣布,周宴珩为周家孙子辈的唯一继承人。
因着这份偏爱,周正元和周宴珩在周家的地位非同一般,仅次于周国潮这位老家主。
周国潮一向看不上小儿子钻钱眼的营生,淡淡嗯一声,端起茶盅看向老二,“你那总司的位置也该提一提了,沈谦入了国会就是你的直属上司,等他从南湾回来,关系还是该走动走动。”
老二周元白连忙称是。
周元义习惯了被忽视,并也不在意,笑着给一旁玩游戏的周宴珩倒水。
周宴珩指尖一顿,抬头笑了笑,“谢谢三叔。”
“客气什么?三叔最近赚了一笔,你不是喜欢赛车吗?有没有看中的?三叔送你,就当提前祝贺你升学之喜。”
周绮珊端着水果走进来时,正好就看见眼前这一幕。
周国潮终于分了点眼色给周元义,“阿珩,别跟你三叔客气,你要拿下魁首,爷爷还有礼物。”
周宴珩原本不怎么感兴趣,正要拒绝,忽然脑子浮现出被沈清予连弯超车的一幕,他扬唇笑了笑,“我喜欢的,三叔可就要破费了。”
“诶!一家人说这话见外了,有什么破费不破费的?”
周绮珊掩眸,慢步走上前,“爷爷,爸,大伯,二伯,吃水果。”
周元义立马收了笑,板着脸不说话。
周国潮点头,“乖,放着吧。”
周绮珊站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人搭理自己,放下果盘便退出了主厅。
等人走后,周元义又笑呵呵同周宴珩说话,“阿珩,看好了发张图片给三叔,别管贵不贵,三叔让人给你送来。”
前院,三个女人坐在一块有说有笑,徐文佩心不在焉,时不时回头看向客厅,好不容易等到周绮珊出来,她立马起身走了过去。
“小姗?水果送进去了吗?怎么一会儿就出来了?”
周绮珊,“爷爷他们在谈正事。”
周家规矩多,男人们谈事一般不允许外人打扰,周家媳妇和周家女儿都不行,
徐文佩摆摆手,正要转身,忽然想起什么有些谴责说道,“小姗,不是妈妈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总穿的跟男孩子一样,你是不知道现在外面说的多难听,你爸爸很不高兴。”
周绮珊心下哽塞,原来刚刚父亲对自己视而不见就是这个原因。
徐文佩生怕女儿多想,拉着她的手轻声解释,“你爸爸这些年也不容易,在这个家里,你大伯有阿珩,二伯有阿骞,我们……妈妈没有怪你的意思,就希望你能多体谅你爸爸,当年的事也算因祸得福,让你在老爷子这入了眼,你可要好好把握。”
“你和阿珩不一样,他未来是要继承家业的,就算胡闹也有人兜底。现在你爸爸好不容易愿意接纳你,你要是不改改自己的性子,只怕又要让他失望了。”
周绮珊看着眼前的女人,出声打断,“妈妈,你觉得我长高了吗?”
徐文佩顿然语塞,这孩子怎么回事?
周绮珊又问了一遍,“大半年没见了,看不出来吗?”
徐文佩皱眉,“我正要说,女孩子长这么高做什么?你又不当兵。”
周绮珊轻轻推开徐文佩的手,反问她,“生而为女,我有罪吗?”
所以不穿裙子是错,长的高也是错?
徐文佩一愣,脸色冷了下来,“小姗,你怎么回事啊?现在妈妈说你两句你都不听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让你改变穿着,像个正常小女生那样难道有错吗?你知道外面那些太太们都怎么说你的吗?说什么拉拉、百合,难听地我都说不下去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有这类心思趁早死心,我和你爸爸坚决不会同意,我们周家丢不起这个人。”
周绮珊扯着嘴角苦笑。
不是周家丢不起人,而是周家的女儿另有作用。
两个姑姑年纪一到就被当成联姻工具嫁了出去,大姑姑的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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