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德拉科或者卢修斯·马尔福做些什么的,他只是要把他们两个分开。然后,就算德拉科恨他也无所谓,哈利会让德拉科去寻找一个真正该被他所爱的人……
吊床上的德拉科忽然皱了皱眉,就在哈利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哈利吓了一跳,立刻又朝后退,但是眼睛却无法控制的依旧盯紧了德拉科,于是,他看见了德拉科的笑容——不同于最后他们离开一千年前时,德拉科每次见到哈利时的冰冷而疏离的面孔,甚至也不是更早些的时候,德拉科对他的那种完全礼貌性公式化的笑容。
这是头一次,德拉科面对他露出了放松和愉快的笑。
“哈利?”德拉科的手撑着吊床,从吊床上坐了起来。
哈利感觉自己再次僵住了,快乐和内疚拉扯着他的心脏,让他完全不知所措。
“真高兴你来看我,哈利。”
哈利僵住,德拉科则依旧坐在那,对他微笑着,用柔和的蓝眼睛专注的看着他,用温柔的嗓音说出的话让哈利有一种他们正在亲密耳语的感觉,“另外,非常感谢你在死刑室帮我,希望那没给你惹麻烦。”
“不……”哈利回答,嗓音嘶哑得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咳嗽了两声,低头揉了揉额头,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他知道德拉科现在不正常,他已经足够卑鄙了,更不能乘人之危,“不,没什么麻烦少年武神在都市。而且,我也没帮上你什么,还是让你只能住在这。”
“你来看我就够了。”德拉科不再笑了,只是用他的蓝眼睛仿佛沉迷的盯着哈利,“我……哈利……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哈利已经满脸是汗,他想逃,但是却又贪恋德拉科对他的感情,即使知道是虚假的。
德拉科低头,接着他伸出自己的左臂,又用另外一只手拉开袖子,露出了手腕上半片绿色的树叶:“我忽然想起了它,想起……我不该那么认定,这是一个恶作剧的咒语。灵魂伴侣……互相吸引是吗?”
格里森律师回来的路上,差点被跌跌撞撞脸色通红的救世主撞得跌倒。格里森对大多数英国巫师,尤其是对葛莱芬多的印象已经糟糕透了,虽然他和赫敏·格兰杰小姐也相处过,但赫敏很显然只是个特例中的特例。这位葛莱芬多的代表,救世主先生,显然也只是喝醉了酒到处乱晃的自以为是的小鬼——虽然没闻到酒精的味道,但是格里森也自动把那解释成哈利用了某种魔法想要掩盖自己喝酒的事实。
格里森以为德拉科还在睡觉,所以他在门外敲门,但很快里边就传来了德拉科的声音。很显然,他早就醒了。
“有什么事吗,格里森律师?”吊床已经收起来了,德拉科坐在一张沙发里,正在看着本麻瓜的名著《傲慢与偏见》。
“我只是有点担心你,因为刚才我被那位韦斯莱部长叫走,听着他问了一堆莫名其妙的问题,比如麻瓜的领带为什么是系在领子上,而不是系在腰上或者耳朵上之类的。”格里森夸张的叹了一声,坐在了另外一张单人沙发上,“我真的觉得他们只是要故意调开我而已,刚才……这里有客人吗?”
之前这里只有两张他们做下来吃饭的椅子,现在德拉科坐着一张沙发,格里森自己坐着的这张沙发的扶手上还有湿漉漉的痕迹。格里森抬起手闻了一下,立刻皱起了眉,这貌似是汗水?
“格里森。”德拉科合上书,看向他的律师,“我很高兴斯托克大使介绍您来帮助我,您是位优秀的律师。”
格里森却立刻绷紧了背,坐的笔直,因为这位年轻人的眼睛,让他感觉有些恐怖:“谢谢夸奖,我很荣幸为您服务,马尔福先生。”
“我想我们已经交换了前期的意见,在人生观上的,还有在宗教观上的。”德拉科微笑着,这位律师表现的很自然,所以最初德拉科也没察觉到他的试探,不过并不表示他一直都没察觉。
“……”格里森则回以尴尬的笑,同时开始狂擦汗水,对他来说那样做是为了更好的工作,但并不表示这些雇主们都喜欢被人捉摸,尤其是一个有钱又危险的雇主,如果被他发现,而恰好他的心情又不好……悲观地说,格里森仿佛已经看见死神在对他招手。
“你身上应该带着合同,对吗?”但是接下来,德拉科这么问。
律师和他的当事人,很多情况下,当事人不能对执法机关说的,却必须说给律师听——也就是那些脏活累活,格里森这样的律师就是靠着帮那些一身脏水的有钱人在麻烦里洗白,来获得高额报酬。
这也就表示对于律师和当事人双方来说,牢不可破誓言,有时候也不是那么牢不可破而且缺乏灵活性,但漏洞却又太多。
于是,在某些国家,随着律师这个职业兴起,古老而又麻烦的纸面契约也重新复苏了。
“你会有大买卖的,格里森先生。”德拉科的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胸前,他的蓝眼睛闪烁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我从来都是不会虐的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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