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时军士分不清左右怎么办?”
不踢正步,顺拐都不是大事,但左右不分确实有些头疼。
徐昭然是唯一有实操经验的,双手分别拿着银叉和西瓜,“右手筷子左手碗,多练一练。”
“能行?”段晓棠捂着额头,这个办法她试过,只有不似徐昭然这般将左右分得清楚。
况且千牛卫和右武卫军士来源不一样,素质天差地别。
徐昭然:“你还有其他办法?”
段晓棠叹口气,“好像只能这样了。”
李君璞:“完全从头练?”
段晓棠点头,“对,所有人都当新兵练。新兵接受起来容易,反而老兵调整过来有些难。”
段晓棠拿出来的操典,在现有训练上修修改改,老兵们适应原有练兵方式,反而成了拖累,从来都是白纸好描画。
外人都说千牛卫是花架子,但徐昭然是在场所有人中唯一有一线经验的人。“没法子,只能慢慢练。练到他们习惯,练到他们听你的话。”
段晓棠:“任重而道远。”练完队列练体能,练完体能还有军阵。
简单吃过晚饭,其他客人都走了,只有李君璞和杜乔留在院子打牌。
门铃忽然响起,戚兰娘打开门,看见来人有些奇怪,“徐郎君,”
明明刚刚送白秀然姐弟回家,去而复返,“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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