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忠诚的长安。
段晓棠终于发现拜将的副作用,起早参加大朝会,哪怕站在末尾当壁花,也得去。
原来在古代当皇帝和高官,不全然是好事。
大朝会后回南衙开大会,大会开完,再回右武卫大营开小会。
一天就在会会会中过去。
大朝会后皇帝依次召见各个心腹重臣,或勉励或宽慰或训斥……
孙文宴亦在其中,率先向皇帝请罪,其罪有二,无诏擅自出兵,教子不严。
第一条早已有定论,但第二条连皇帝都不知该如何宽慰,论大势,孙安轩是几十个纨绔里最拎不清的。
孙文宴没指望能保住他性命,也不想保。为一己之私,往全家身上捅刀的儿子,要不起。
指天发誓其他几个儿子通通教训过,保管让他们往后知道敬畏进退,长长久久为皇帝尽忠。
搁现代叫恋栈权位,但在大吴的社会背景下,这才是真正忠诚的表现。
早在关中剿匪撞破私兵直接莽上去,吴杲就知道这个堂弟头不是一般的头铁,只是没想到东莱发兵的主导人竟也是他。
吴越先做出决定,孙文宴迫于形势,只能加入。
吴杲对河间王府排行靠前的几个王子熟悉些,但吴越,前些年真没多少接触了解的机会。
吴杲:“文宴,你觉得七郎如何?”
孙文宴早已深思熟虑过,“世子,是能听进话的。”
往好里说,是善于纳谏;往坏里说,是耳根子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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