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棠牵线搭桥。疑惑道:“那大哥在绛州是否无虞了?”毕竟几个头头看起来都挺支持他。
赵璎珞摸摸比自己矮一个头的杜若昭的双环髻,叹道:“没那么简单。”
上司的信重只是一时,谁知道哪天到头。杜乔在地方没有家世倚重,万事只能靠自己。说到底这些都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末了赵璎珞安慰一句,“到底比先前万事不靠的情况好些。”
赵璎珞转头瞥向和朋友们混在一处的危泰初,问道:“危小郎,没说其他的?”比如杜乔推行的禁酒,种植红薯之策。
杜若昭摇头,“没有了。”
赵璎珞将此事压在心底,是危弘博当做细枝末节没注意,还是杜乔做的小心,没被人发现?
李君璠和段晓棠随意说一些闲话一边向大部队方向靠近,说起来算的上公事,但对他们而言只是八卦。
李君璠:“兵部行文,邢国公已到河东。”邢国公就是元宏大。
李家在军中有老关系,段晓棠不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皇帝和吴岭准备了一出将人“供”起来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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