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儿,只要不口出污言秽语,做出亵渎祖先之举。
其他任凭行事。
袁昊嘉问道:“听说邢国公伏法了?”
白湛点点头,“枭首。”
袁昊嘉:“元昊英呢?”
白湛:“尚在关押,等并州尘埃落地。”
袁昊安感慨道:“以前真没看出来,他们家竟如此丧心病狂。”
高门自有龌龊腌臜,但只是内里的脏污,外表还是光鲜的。
似元家一般,不要任何脸面,连底线都抛弃的,实在少见。
袁昊嘉下定决心,“外头天冷,也不太平。我们就在这儿猫冬了。”
狐朋狗友不可能找到袁家祠堂来,看他们的笑话。
袁昊安思索开来,“有哪些不失礼又有趣,可以在家里玩的活动?”
白湛万万没想到,柳清的后继者居然是自己的表兄弟。
试探道:“习武如何?”强身健体还能自保。
兄弟俩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快。
他们若是真有天分,小时候就咬牙把练武的苦吃了。
现在更不成了。
更何况袁昊嘉破破烂烂的一副身子,经不得摧折。
白湛又提出了一个建议,“看书?”
袁昊安兴趣缺缺,“好像也不是很喜欢。”
袁昊嘉彻底放弃挣扎,摆烂得彻底,“不如睡觉吧!”
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周而复始。
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用烦恼。
反正他们的漫漫余生,有的是时间来思考,想要做什么。
哥俩说干就干,迅速铺好地铺,往里一趟就要去会周公。
他们在祠堂旁边有休息房间,但还是睡在这儿更方便。
被子多铺几层,和高床软枕没差别。
袁昊嘉招招手,“二郎,要不一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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