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德现在只恨自己为何恢复清白之身这么快,审问手段如此高超……又掉坑里了。
吴越反倒觉得这是一个直钩上挂的饵,吴愔骄纵,但眼界没这么窄,手段没这么下作。
至于陆玉泉,吴越至今没在礼部任何一份供词上看到此人的名字。
吴越轻轻抬眸,“陆玉泉是何人?”
自然不是问官职,供词上明明白白写着。
三司官员纷纷沉默,他们对此人也很陌生。
唐高卓不带半分偏向道:“此人是陆德业的族兄弟,但关系已远,从前来往不多。”
唐高卓被陆德业卖了,自然要把他的身家关系查清楚。
吴越报复陆德业,但只株连他所在的一支,族兄弟没有牵连。
但有没有可能对吴越怀恨在心呢?
毕竟河南陆氏的名声染上铜臭味,族兄两人来往不多,但不意味陆德业风光时他没沾光。
吴越吩咐道:“提审刘高思,不引起注意的前提下。”
苏文德一口答应,“下官领命!”
三司近来频繁找礼部和宗正寺官员来行宫询话,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让刘高思再来做一次回锅肉,不会有任何人起疑。
吴越再吩咐陈彦方,“请王叔、梁国公,以及陈尚书来行宫叙话。”
水落石出就看这一回了。
被点到几人陆续前来,吴越率先起身问候吴岫,“天寒地冻,劳动王叔,实在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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