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更无力难堪的时候,卢照并不想提及。
白湛知晓卢照能脱身,必然付出惨重的代价,只是没想到连鹅都打不过。
浅白的安慰只是虚言,转移话题道:“那只鹅后来怎样?”
卢照简单明了地回答:“吃了!”
敢欺负他病弱无力,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白湛拿出自己的黑历史逗卢照,“老王爷赏了晓棠一个田庄种菜养鸭。有一次邀请我们去玩,说是中午炖鸭子。我自告奋勇去逮鸭子,顺着指点去水渠尽头捉了一只回来,一路上叫得耳朵都快聋了。你猜怎么着?回来后,晓棠问我能听懂它说的话吗?”
卢照不解,“你何时能听懂禽兽言语?”
白湛歪着头,仿佛整个人灵魂都得到了升华,“因为我捉那只‘鸭子’,从始至终喊的都是我是鹅,我是鹅呀!”
卢照只能庆幸鱼汤已经入口,不然得当场喷出来。
捂着肚子笑道:“怎么可能认错鸭子和鹅?”
以前没发现白湛是这么马大哈的人呢。
白湛想来也冤枉得不行,一脸无辜,“地方没错,大小颜色相近,谁能想到鸭群里混进一只没长大的鹅,偏偏被我给挑中了!”
卢照好奇追问:“后来如何?”
最想知道的是,其他人的反应。
白湛避重就轻,“还能怎样,把鹅放了,再去捉一只鸭子。”
“不过那只鹅也被我打上标记,待它长大,便成了盘中餐!”
他和卢照有一个共同点,壮志饥餐仇鹅肉。
众将陆续抵达,一行人前往大厅与吴越商议要事,杜松早已稳坐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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