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怀啊,朕前些日子特意恩准你休沐,原是盼着你能好好休憩一番,舒缓身心的疲惫,怎的今日却又见你在此处忙碌当差?”
李承乾的目光中带着几分佯装的责备直直地投向张显怀。
张显怀的脸瞬间涨红,那一抹艳丽的红色从双颊迅速蔓延至耳根,他微微低下头,眼神慌乱地闪烁着,身体也不自觉地轻轻扭动
“那个……陛下,臣于家中实在是无所适从,无论如何也难以恢复平静,总是被莫名的思绪缠绕。”
“臣与其这般百无聊赖地虚度光阴,倒不如接着当差呢,好歹能寻得些许事情做。”
瞧着张显怀这般扭捏局促的模样,李世民与李承乾相视一眼,旋即爆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大笑。
其中蕴含着男人之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调侃。
在这一瞬间,他们透过张显怀的表象,洞悉了他内心深处那不便言说的隐秘心思,而这心思,在男人的世界里,似乎又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常态。(各位读者老爷除外)
“显怀啊,待你稍后退下,不妨移步前往孙神医的住所求诊一番。”
“你有所不知,那孙神医的居所之中,有好东西啊!皆是对调理身心大有裨益之物。”
李承乾微微眯起双眸,刻意压低了嗓音,那神秘兮兮的模样,故意在众人面前卖着关子。
张显怀听闻此言,懵懂地点了点头。
“对了,显怀,你此番匆匆前来,究竟是有何事要向朕禀报?”
李承乾笑着看向张显怀。
张显怀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将一直紧握在手中的一枚玉佩递了过去。
玉佩之上雕琢的锦鲤图案精致细腻,每一片鱼鳞都仿佛在微微颤动,似乎下一刻便要活灵活现地跃然而出。
“陛下,今日有一位年轻后生前来,其名唤张玄微。”
“他声称自己的师父乃是史世良,一心渴望能够参与元日盛典,与天下贤才共襄盛举。”
“随后,他便将这块玉佩交付给了锦衣卫,并言之凿凿地宣称此乃高祖皇帝当年所赐之物。”
原本正欲抬脚转身离去的李世民,在听闻这玉佩竟是高祖皇帝所赏赐之时,瞬间止住了脚步。
他的眼眸之中闪过急切的光芒。
他直接从张显怀手中接过了那枚锦鲤玉佩。
李世民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捧于掌心,仅仅是匆匆瞥了一眼,那熟悉的纹路,质地以及独特的气息,瞬间打开了他尘封已久的回忆之门。
他随即神色凝重地对着李承乾微微点头示意,语气坚定地说道:“承乾啊,这玉佩无疑是你阿翁的随身之物,其样式与纹理,朕绝不会认错。”
“看来果真是史世良的弟子来了。”
李承乾乍一听到史世良这个名字,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脸上满是茫然之色。
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很陌生。
脑海里也未曾留存有与之相关的任何印记。
李世民将李承乾那一脸疑惑不解的神情尽收眼底,嘴角微微上扬,同时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缓缓开口说道:“知晓麻衣神相否?”
李世民这突如其来的发问,让李承乾先是一愣,随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对这个名号并非全然陌生,而是他所知晓的途径源于后世那些充满奇幻色彩的爽文之中。
对于其真实的内涵,事迹以及在这大唐历史进程中所扮演的真实角色,他实则知之甚少。
“哎!”李世民微微仰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承乾啊,这个史世良可是个极为独特奇妙之人,毫不夸张地讲,若不是他,这大唐天下如今是否能够屹立于世,都犹未可知啊。”
李承乾听闻李世民如此这般郑重其事的言语,内心深处的好奇心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难道竟还有自己所不知晓的野史秘闻?
“父皇,您且细细道来!”他的语气期待,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前倾。
“想当年,我李家本在起兵一事上犹豫不决,摇摆不定。”
“彼时,你的阿翁心怀重重忧虑,对这逐鹿天下的宏图伟业患得患失,畏惧不前,不敢轻易踏出关键一步。”
“正是这位麻衣神相史世良,凭借其超凡入圣的相术使你阿翁立下决心,投身于这逐鹿中原的浩瀚霸业之中。”
“这才有了如今我们李唐天下。”
“待江山初定,大业初成之后,你阿耶满心诚挚地渴盼能将他挽留于朝中为官,朕亦曾苦苦哀求,极力挽留。”
“史世良却不为名利所动,皆一一婉拒。”
“他言说自己此生之志在于传承麻衣相术的衣钵,将其发扬光大,无心于官场的名利纷争。只追寻自己心中的那片净土。”
“临行之际,你阿翁念其昔日的恩情,将自己贴身佩戴的玉佩赠予了他,并许下庄重诺言,言明他的徒弟日后若是手执此玉佩前来,便可径直入朝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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